迷迷糊糊中,我做了一个梦。
在梦里,我感觉有女人爬上了我的床,我以为是魏榕,可上手一摸,发现没那么圆润,估计不是。
而且,那女人比魏榕要豪放的多,穿着古代青楼的衣服,一上来就脱了个精光,非要往我怀里挤。
我被她挤的都快掉床了,忍不住用手去推她,这一推不要紧,正好按在不该按的地方。
我说,这位姐姐,你是不是上错床了?
那女人还在不停往我这边钻,嘴里叽叽歪歪不知道说什么,手上也不老实。
我一边躲闪,一边劝她离开。
整个床本来就是个木架子,这会儿被我们两个一弄,咯吱咯吱作响。
我当时被搞的意乱情迷,正感觉要把持不住的时候,忽然想起来,魏榕还在旁边呢。
万一被她看见了,这不成了活春宫了!
于是,我更加用力去推那女人,可她的腰跟腿就像水蛇一样,缠的我都快喘不过气来了。
我心说,这该不会是个美女蛇吧?
由于睡梦中睁不开眼睛,我只能用手不停在周围乱摸,最后终于摸到一块石头。
“砰……”
这一下,砸到那女人头上,就跟碰了铁板一样,震的我虎口疼,连石头都弹飞了。
我努力想睁开眼睛,但眼睛就像沾了一层胶水,怎么也睁不开。
迷迷糊糊的,我只感觉眼前白花花一片,根本看不清是什么东西。
我心想,旁边还有魏榕在呢,都这么大动静了,这女人还没被吵醒,是属猪的吗?
床上的女人被我砸了一下,不仅没有放弃,反而缠的更紧了,我感觉已经快喘不过气了。
我下意识心想,这可能是被鬼压床了。
看来,之前魏榕不一定完全是在骗我。
这里可能真的发生过凶杀案,闹鬼的事情,也不是空穴来风。
由于被越缠越紧,我浑身上下动弹不得,想要张口去喊时,发现嘴跟哑巴了一样,任凭我怎么努力,都发不出一丁点的声音。
我只能使出吃奶的劲儿,使劲儿去蹬腿,想要闹出一点动静。
现在只能寄希望,魏榕会被我吵醒了。
可是,那女鬼越缠越紧,还伸出一尺多长的舌头,开始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她甚至想撬开我的嘴,伸进去吸我的阳气。
我之前听说,像我这种纯阳之体,母胎单身二十多年,对女鬼来说最是大补。
以前唐僧取经的时候,怪不得那些女妖精们,都想要跟他耍,想要觊觎他的精元。
“叮——”
就在我即将控制不住,要被那女鬼得逞了的时候,忽然听见“叮”的一声响。
这声音简直像平地里的一声炸雷,硬生生把我从梦境里给拖了回来。
我猛然间惊醒,发现自己还躺在鬼屋的木板床上,身上早已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
房顶上耷拉下来一根树枝,上面带着干叶子,被风一吹,在我脸上晃来晃去。
妈的,这就是那女鬼的舌头?
我气呼呼的坐起来,发现刚才“叮”的声音,是手机的短信声,提醒我快欠费了。
果然关键时刻,还是只有移动客服记着你!
我环顾四周,发现鬼屋里阴风弥漫,原本魏榕的位置空空如也。
她去哪了?
“魏榕——有容大姐——”
我轻轻喊了一声,把声音压的非常低。
那种感觉,就跟偷情的时候,喊自己的相好一样。
四下里寂寥无声。
“大姐,你贞操掉了,还要不要?”
我又小声喊了一句,偷偷摸摸、轻声细语,可依旧没人回应。
这女人,该不会被野兽拉出去吃了吧?
我听当地人说,八百里秦岭野兽众多,虽然华南虎不一定有,但野猪、豹子、狗熊之类的还是有的。
我放心不下,打算出去看看。
可我刚一坐起来,就感觉外面沙沙作响,似乎有东西缓缓靠近了过来。
那声音非常轻,听起来像是人的脚步声,但我敢确定,那绝对不是魏榕。
因为魏榕这姐们儿,平时妖娆的很,身上时刻散发着一股奶……不对,是感觉特高级的香水味!
而门外的那个,虽然还没进来,但一股浓重的腥骚味道,早已经被阴风吹进来了。
那种感觉,像是去动物园里,几个月不洗澡的野兽身上散发出来的一样。
我心里一惊,心说该不会是黑熊吧?
听说熊类的都喜欢吃活物,我还是先装死比较好。
我连忙重新躺下,憋着不敢喘气,借着月光偷偷往门口的方向去看。
“沙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