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超出了他的想象!
溪沉曜屏气凝神,仔细盯着和黑衣人缠斗的溪黎安。
却瞧见他周围的气势突然猛地一涨,紧接着,黑衣人瞬间吃力。
溪黎安歪了歪头,笑眯眯地看着黑衣人:“怎么?这才一个月过去,你的本事还退化了?”
黑衣人瞳孔一缩,正欲说话,被溪黎安一掌拍在胸口。
他闷哼一声,浑身剧痛,瞬间知晓自己今日怕是逃不过了。
舌尖一勾,正要吞药自杀,没成想,溪黎安反应极快,狠狠一拳打在他的下巴上!
溪黎安冷哼一声,瞧着他变得青紫的脸色,知晓那毒已经入了他肺腑,心下更为恼怒。
二话不说,他再次出拳,将黑衣人的下巴直接卸了下来!
这里最能打的也就是黑衣人,他逐渐进气多出气少,想说话,下巴却已经不听使唤。
溪黎安满手是血,发泄之后,才摸着手腕站起来,他转了转脖子,俯视黑衣人:“溪沉曜的走狗,去死吧。”
声音极小,几乎无人听到。
黑衣人瞳孔一缩,瞬间没了声息。
其他前来行刺的也被抓住,但是他们都吞药自尽了,根本没有审问的机会。
看着眼前的凌乱,溪沉曜咬了咬舌尖,冲到皇帝面前:“父皇!父皇您没事吧?”
好好的生辰宴被折腾成这个样子,皇帝也只是冷哼一声,“老大,老四,你们两个跟朕过来。”
溪沉曜和溪黎安对视一眼,两人都有些奇怪。
溪沉曜奇怪的是,父皇为何还要喊溪黎安。
溪黎安奇怪的是,父皇为何不生气?他好像早就知道会发生这一切一样。
御书房:
溪沉曜和溪黎安并排跪着,低垂眼眸,无人敢先开口。
皇帝坐在椅子上,翻了翻眼前的奏折,突然问道:“你们两个如何看待朗沛国送来的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