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淡:“此事诸多疑点,几位从头说来,只是因为一把匕首便认定是四皇子残害兄长,未免过于武断。”
“对!闻少卿说得极是!”溪沉曜立马附和。
“二殿下尸体被送来的时候手中还握着四殿下的玉佩!不是四殿下又是谁?那匕首上的毒还有那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是四殿下的!”
溪妄炎的贴身随从召易声音哽咽,双目泛红,他恶狠狠瞪着坐在地上的溪黎安,恨不能当场掐死溪黎安。
溪黎安摇头:“那玉佩不是我的。”
“那你的玉佩呢?!”召易嘶吼着。
闻厌捏了捏鼻梁:“请冷静些,好好说话。”
溪黎安不言,他的玉佩不见了。
他自己找了,甚至搜他房间的人也都找了,没有看到玉佩的影子。
“你不说话?心虚了吧!还说那不是你的玉佩!”
“仅凭借玉佩也不行。”闻厌声音不大不小,却叫人听了有几分胆颤。
“为什么!?匕首,玉佩!哪个不能证明?四殿下是皇子,难道我家二殿下不是吗?!”
召易狠狠抹了一把脸,擦掉赤红双目中几欲掉出的眼泪,声音比方才更哽咽:“我家二殿下得了四殿下的信便匆匆赶来,结果四殿下喊他来就是趁乱杀死他?”
溪黎安闻言更是一愣,“我从未写信给二哥过,半月前,我刚抵达大哥那里,后来穿过沙漠,差点死在其中,拼死才到了未央城!”
“那又如何?你在养伤期间不就给二殿下写信了?”
“当真可笑!我吃住都在未央城,倘若需要纸墨笔砚,定当要与下人索要,可你去问问,我可曾索要过?”
溪黎安声音铿锵有力。
城主府的管家立马站出来:“四殿下从未索要过纸墨笔砚。”
“那指不定是你从其他地方用的!”
“可我身无分文,且未央城离二哥那里一来回至少十日脚程,那时我还在养伤,”溪黎安坚定说道:“除非有人模仿我的字迹,故意引二哥入了这个针对我和他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