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觉得不对劲,这不是往皇城方向去的么。于是小心翼翼问蓝春:
“蓝兄弟,你这是去哪呀,这可是往皇城去的方向。”
蓝春只说了一句话:
“我昨天睡觉的地方啊。”
说了也不理他,径直往东宫走去,李景隆在后面心里直打鼓:
“难道皇城附近还有开花楼的?”
不多时,蓝春带着李景隆来到了东宫门口,朱标交代过,蓝春来不需要通报,所以门口侍卫没有阻拦,这时蓝春突然扭头:
“李大哥,要不要进来看看有没有你家的花楼大。”
李景隆此时心中早就蓝春骂了个狗血淋头,如果让他舅姥爷知道自己拿东宫和花楼比较,那他还不得被他爹打死:
“那个,蓝兄弟,刚才我是开玩笑的,你可千万别跟太子说,就当哥哥欠你个人情。”
说完扭头就跑。
“哈哈哈”
蓝春小坑了一把李景隆,心情也好了起来。一路就走到了文华殿,朱标此刻正在里面批阅奏折。蓝春也不需要人通报,直接就走了进来:
“太子表哥,还在忙呢,你看你这一天天的这么辛苦。”
朱标也没在乎蓝春的无礼:
“你咋来了,你不是回家了么?”
“别提了,我爹非要问我为啥被皇上带去上朝,还有那些粮种的事,我不说,他揍我,我就跑,就无家可归了。”
朱标听后笑了笑,这倒是真像蓝玉的脾气:
“那你就继续住在东宫吧,老地方。”
“好勒,谢谢太子表哥收留。”
朱标这时突然问道:
“对了,你今天中午所说的商税,真有那么多么?”
“太子表哥,他们赚不赚钱问问东家就知道了,我来的时候碰见李景隆了,他说秦淮河的一家花楼就是他们家的,那生意好的嘞,啧啧。他跟我一起来的,不过没敢进来,估计还没走远呢。”
朱标闻言立马找人去叫李景隆,不一会李景隆就被带了过来:
“拜见太子殿下。”
“平身吧,孤叫你来,是有事问你,听说秦淮河的一家花楼是你们家开的?”
李景隆以为刚才说的话被朱标知道了,连忙认错:
“太子殿下,臣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蓝春他要来的是东宫啊。”
朱标有点不理解他在说啥,蓝春连忙给他解释了刚才自己给李景隆挖坑的事。朱标一阵无语:
“行了,行了,孤不跟你计较,不知者无罪,你回答孤的问题就行。”
“谢殿下,臣家确实有一家花楼,但是臣家绝对没有逼良为娼。”
“那你家这座花楼一个月收入是多少?”
“殿下,大概在二万两左右。”
这时蓝春插嘴道:
“太子表哥,你看,按照大明的商税,只需要五六百两得税,其他的都是他们自己的。”
太子听后若有所思:
“行了,李景隆你先回来吧,今天之事不可对外说。”
“是殿下,微臣告退。”
李景隆边走心里边骂:
“真倒霉,早知道今天就不出门了,让舅姥爷知道自己家那么赚钱,还不一定咋剥削自己家呢。”
李景隆走后朱标看向蓝春:
“表弟,你也看到了,很多商铺背后都是勋贵,要不就是世族和朝堂官员,如果真要提高商税,孤担心朝堂不稳。”
“太子表哥,难道你忘了我拿出来的制盐之法了么?不知现在如何了。”
“这两者又有何关系?现在还正在筹建制盐工坊当中。”
“那就行了,明日我们一起去找皇上,我再跟你们一起说吧。免得到时候还要跟皇上再说一遍。”
随后蓝春打了个哈欠:
“表哥,我先去睡了,有事明天再说吧,困死了。”
朱标看见他这副模样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放他去睡觉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