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帝君,多谢帝君。”小媚一个劲磕头。
天幸不开心了,“谢他做什么,是我帮你治伤的。”
“你就是帝君。”小媚又颤抖起来,伴君如伴虎啊。
“我是天幸,以后不许叫我帝君。谁叫我帝君我就给他盖章。”天幸很不喜欢帝君这个称呼。
“是,天幸,天幸。”小媚立马该称呼。
天马也改了。“天幸饶命,微臣知罪。”
天幸这才注意到大殿里还跪着一个人。于是慢慢走下来,“你是谁?我怎么从未见过。”
云重喝道:“收起印章。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天幸很不情愿地收起印章,“哦,爹的恩人就是我的恩人,以后和我一起玩吧。”
天马抹去汗水谢恩。
婉君则哭成泪人,“天幸,你不要娘亲了吗?”
天幸很为难,“娘,我和他们说好的,做人不能言而无信,等小花来了,我就和你们走。”
天马将云重拉到一边,低声道:“十方魔兽都在赶来的路上,此时帝君若是走了,那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云重道:“他是我儿子,你,你想干什么?”
天马道:“帝君印只有在这里才是至高无上的,一旦走出这个宫殿,世间的魔兽都将是天幸为猎物。他交给我培养,你有什么不放心的。就当是出门拜师了。”
若没有帝君印云重巴不得天马手天幸做徒弟,可现在不一样了。他成了整个魔兽界的焦点。
天马也亮出底牌,“我爷爷的爷爷便是帝君之师,国破家亡,我们才四处逃命,如今帝君印出世,终于到了收复河山的时候。”
云重暴跳:“我最怕的就是你们借助帝君印攻城掠地,涂炭生灵。”
“怎么可能,我们魔兽统一对你们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何况不止帝君印出世,第一神器也将出世,天命如此。”
云重挠头道:“我想不明白,我儿子怎么能驱使你们魔兽界的神器?”
天马唏嘘道:“你肯定注意到,他和魔兽有着本能的亲近。”
“那又怎样?”
“别忘了你炼化过两只逆天魔兽。”天马道,“他的血可以治愈魔兽的伤,却治疗不了你们的伤,这便是帝君的能力。”
“这不胡扯么?毕方是凤凰,雨神是,雨神是?”云重说不出话来。
天马道:“雨神便是帝君的后裔,攻陷神殿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丹圣只追杀他?”
“他偷了生之玉啊。”云重越想越不对劲。
天马道:“只有帝君之血方能开启生之玉,神殿之人故意让生之玉被他夺走。然后迫使他打开生之玉。可人算不如天算,到最后你成了赢家。”
云重转不过弯来,“你想说,神殿的阴谋还在继续,他们还没放弃召唤战神?”
“兄弟,你沉寂八年,他们从未停下脚步。”天马道,“我以性命担保天幸留在这里绝对安全。”
“娘,你别哭,我玩一会儿就走。”天幸安慰着母亲。
云重也做了决定,他走到天幸跟前问道:“天幸,你想不想学本事?”
婉君喝道:“相公,你答应过我不让他修炼!”
天幸大喜过望,“爹,你要教我功法么?我要学你的擒龙手。”
云重笑道:“来,我的恩人比我厉害多啦。你拜他为师好不好?”
“好,我做梦都想着不被你抓住。”天幸说完咕咚咕咚给天马磕了三个响头。“徒儿天幸,拜见师父。”
天马连忙将他扶起来,口称不敢。
云重对天马说道:“请帮我保密。”他说完搂着痛哭中的婉君,迈步外出。
“爹你去哪?我一会儿就好啦。等我一起走。”天幸在后面狂喊。
云重回头一笑,“我们出去玩一会,你见过小花我们就来接你。”
婉君哭诉道:“让你别和魔兽走太近,你就是不听。我的儿,不行,我要把他接走。”
云重紧紧搂着她,“没事的,天幸只是拜师学艺而已。我们,我们,噗。云重狂吐一鲜血。”
婉君吓坏了,“相公,你,你怎么了?”
云重突然感觉到浑身剧痛,谁?是谁?这是裂空拳反噬的威力啊,自己压根没动用裂空拳,怎么会遭遇反噬?他凝神感知。“不好,友儿有危险。”
谁?婉君搀扶着云重,关切地问:“友儿,谁是友儿?”
云重强压住剧痛,道:“云寻的儿子,我十年前我激活他的血脉之时给他留了一道防御,我们去一线崖,这小子很可能抓魔兽去了。”
“不是,他受伤,你怎么会吐血?”婉君担心的只有他和天幸。
云重爆发最快速度向着一线崖前进,口中一个劲抱怨,“胡闹,八阶魔兽你也敢惹?”
好家伙不是敢惹,而是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