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卖给你的?”云重并不着急,既然她喜欢钱,那么就好办了。
“苏长庚啊,不过你放心我现在才是这个山头的主人。本打算着修复一些建筑建个展览馆什么的。可我年纪大了,不想折腾。但你完全可以沿着我的思路,大赚一笔。”妇人开始推销她的山头。
云重问道:“你可以修复堪舆堂?让它恢复原貌?”
妇人呵呵直笑,笑起来也是很美的。“公子真会说笑,那得花我多少钱?再说了,你花费那么大肯定没人来游览观看。破中有新,就像这座阁楼。因为它的存在,我才看到商机。”
“你经营有道,为什么要卖?”云重真和她谈生意。
妇人道:“哎哟,哎呦,我的老胳膊老腿。总是无端发酸。我老啦,累啦。”
“如果所有权没有争议,整个山头都给我。你出个价。”云重很有诚意地说。
“啧啧啧,我就说你有企图,有眼光!两个亿成交。这是房契,这是山头转让的证明。明天我让死鬼来做个见证,这里的所有就都是公子你的了。”妇人将两张黄纸摊在云重眼前的破石碑上。
见证人签名还真是“死鬼”二字。
云重问道:“死鬼是什么人?苏长庚都怕他么?”
妇人道:“就是个死鬼,云界东方的唯一死鬼。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知道,但有他见证山头就是你的,苏长庚想要也只能花钱买。”
“我看可行,你先给我介绍一下这里的情况,我也好规划一番。”云重开始套话。
“公子,我叫白荷。你可以叫我荷姐。往日来参观的人都这么叫我。”白荷自报姓名却不提介绍。这里压根就不会再有人来啦,她也是偶然兴起才回来一趟。天上掉钱啊,来了个傻财主。
云重问道:“往日,你经营很多年了么,有没有遇到特别的人,特别难缠的观众?”
“观众都是很虔诚地,我怎么说他们都信。这一点你可以放心。”白荷尽量打消云重的顾虑。
“万一遇到捣乱的,砸场子的,怎么解决,就是那种很难缠,你说什么她都不肯定,活着非不安你的套路出牌。”云重也是绞尽脑汁。
白荷皱眉道:“公子,你是不是听到什么传言,绯闻,绝对是绯闻。”
“空穴来风,未必无因。这么大投资,我该问清楚。”
白荷又拍胸脯,“不可能,绝对安全,沧海阁闭馆多年,怎可能像传言说的那样租给别人当监狱。”
云重直视着她。
白荷急忙捂嘴,“没有,没有。”
云重还是看着她。
这事儿看来瞒不过去,白荷道:“好吧,这里除我之外的确住过一个人,在七楼。可她已经搬走半年了,而起不再回来。”
云重漫步上楼,白荷急忙阻拦:“公子,楼上没什么好看的,而且那个人很爱干净,对以后的生意没影响。”
“我有权知道这里的所有过往,你不想卖房,我可以不上去。”云重没有硬闯,而是利诱。
白荷慢慢让开,抿嘴道:“她让我在屋顶开了个天窗,仅此而已!”
云重来到七楼,但见这里空余四壁,左边墙上画满星空,其他三面墙则画着十二幅图,壁画上的景物很是熟悉,每一幅中都有两个人,一个女人一个孩子。由南二西进而向北。最北面的壁画上孩子已经长大。
云重岂能不知苏望所画的一幅画就是一年,而情景正是她和自己相见之时。
白荷见云重神情凝重,以为他生气了。连忙解释道:“她虽然是破坏文物,但画工不错,包装一下没人知道是未作。”
“你闭嘴,这个人去哪了?他身体怎么?快告诉我。”云重的情绪还是失控了。他抓着白荷的衣领咆哮着。
“好强的爆发力!”白荷愣是反应不过来。
“我,我也劝过她,可她是苏家大小姐,我惹不起啊。”白荷真不知道哦从何说起。
云重松手,取出一个储物戒,“我要知道这个人的所有事,多少钱都可以。”
白荷懵了,难道你要请她当画师?壁画画得好的多啦。不过她才不会和钱作对。清了清嗓子道:“那故事可就长了。”
他先将堪舆堂过往说了一遍,堪舆堂的确是苏望曾经的师门,也曾是云界最神圣的地方。可张怀人的到来打破了宁静,他大败莫钟,引得整个云界都骚动起来,之后对他的追杀更催生了后来的大战。
苏望偷了自己的令牌下界,则是堪舆堂覆灭的导火索,苏长庚虽然不在堪舆堂任教,但他却是堪舆堂的股东角色类似孟洪昭之于遣天阁。
自己把最疼爱的女儿交给堪舆堂培养,结果却为了堪舆堂的人偷自己宝贝。他相当恼火,先是问责,进而攻打,大战一触即发,而且其他势力也参与其中。
长达几百年的战斗让云界元气大伤,虽然苏家灭了堪舆堂,但他们也损失惨重,至今没能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