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时候,那人趁机将荷包埋在了野草下面。但因为挖掘的时候伤了野草的根茎,所以虽然把土重新埋了回去,看起来如常,可那野草还是枯萎了。”
“那一处地方,大理寺衙役曾经去搜查过,就连裴照之也去过,可是都没有发现这荷包。仅仅通过枯萎的野草便能猜测到这些,宁宁,你当真是聪慧。”沈宴西语气里面透着满满的佩服。
江岁宁摇头,“我也只不过是运气好,刚好瞧见了那株野草枯萎的有些不对劲罢了。不过……当时我虽然发现了这荷包,可大理寺已经结案,裴照之受伤,加上这布帛被血模糊字迹,根本不知到底状告何人,所以我也便没有将这个交给衙门。”
“你做的是对的,情况不明,就算交了上去,大理寺也未必能够查清楚。而且还可能打草惊蛇,引得幕后之人对你,甚至江家动手。”
“没错,我的确也有此顾虑,所以这件事情我未曾向任何人提起过。但是现在……”
江岁宁伸手指了指布帛上的其中一个字。
“这个字虽被血迹染了,只能看到一半,但你觉得,会不会是褚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