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
朱权本就不爽,看到陆中德还要搞得那么神神秘秘,直接喝道。
陆中德浑身一颤,随后才说道:“我刚才还收到消息,金陵那边继续查办青楼,把徐增寿挖出来了,我们所有的财物,全部被扣下,一个铜板都回不来。”
“什么?”
朱植和朱权又一次惊呼。
去年查了一次,赚到的钱也是被扣下,他们什么都没了。
今年居然又查,同样又被扣下。
那些可都是钱,怎么能连续被扣下来。
特别是朱权,此时更激动了,要知道去年被坑,没有收入,正准备等着这笔钱来缓一缓,可是也没了。
不仅钱没了,粮饷还被断了。
他还有什么来养兵?
包括养那些私兵!
就算李裶还在很努力地经商,但赚的不多,有朱炫刻意搞针对,现在快要养不起那么多私兵。
“他……该死!”
朱权想到自己的困境,不禁勃然大怒,怒火忍不住要喷薄出来。
再这样被朱炫搞下去,他还能剩下什么东西?
“十七,冷静。”
朱植听了朱权的话,被吓得一跳。
他们是很叛逆,但说了该死这种话,可不是能乱说的,这件事计较起来特别严重,有些话也不是他们想说就能说。
朱权微微咬牙道:“我已经够冷静了,他就是针对我,不想让我好过,这不就是该死吗?”
“他要做的,就是为了激怒我们。”
朱植看到朱权,都快被愤怒冲昏头脑,连忙解释道:“我们的父皇还在,皇叔的大义还在,他肯定不敢直接对我们做点什么。但,如果我们主动反了,那就不一样!他能有足够的理由削藩,把我们打压下去,而我们现在的实力,还不足以反了,十七弟真的要冷静,千万别中了他的圈套啊!”
他们不主动地反,朱炫没有任何理由削藩。
但是,如果他们主反了,就等于直接把机会送到朱炫面前。
朱权缓缓地冷静下来,有些凶狠道:“那要我怎么办?他就是针对我,不想让我好过,根本不把我们当皇叔。”
“我们先回去,再处理这件事。”
朱植比较冷静,安抚道:“我们那么多兄弟,你的事情,就是我们的事情,你放心好了,钱的事情,我们一定会尽力相助,但我们目前还是积累实力,那么多兄弟当中,只有你部下的兵最强,尤其是朵颜三卫,千万要稳住啊!”
朱权也知道,现在不能被愤怒冲昏头脑。
一旦忍不住,愤怒起来,理智可能直接没有了。
什么智谋、脑子等东西,全部被他丢到一边。
现在听了朱植的劝说,情绪这才逐渐恢复平稳。
“十五哥,你会帮我的,对吧?”
朱权连忙问道。
“一定帮!”
朱植肯定地点头道:“我们是兄弟,等会我让人传信去给五哥、六哥他们,我们现在只有一个目标,就是反抗,争取得到我们应该的东西,不能被削了。”
停顿了下,他继续说道:“藩地,是父皇留给我们的,他凭什么要削了?他还没有资格削了。”
“”
朱权肯定道:“父皇给我们的,就是我们的,他一个私生子,没有这个资格!”
“我们先回去。”
朱植继续说道:“既然他要逼迫我们,那就没必要继续留下,回去了再想办法,反正抗旨又不是第一次。”
抗旨这种事情,多做几次,逐渐熟练,再也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他们商量了一会,决定不再管朱允熥打得怎么样,回自己的地盘重要,就怕长时间在外面,会出什么意外。
他们不在藩地,万一朱炫派兵打进去,偷了家,岂不是更加的一无所有?
尽管他们都知道朱炫不会在朱元璋还没死的时候,那么直接地对藩王用兵,但这一层担心一直都在,没有人敢放下这层担心,也知道没有什么是朱炫不敢做的事情。
商量完了,直接离开。
他们都不带犹豫。
不过他们的事情,所说过的话,全部被锦衣卫听到了。
锦衣卫要打听他们的事情,那是轻而易举,再把这些电报发送回去,电报很快放在朱炫的桌面上了。
“陛下,要不要我们,做点什么?”
雷纲把电报送上,小心翼翼地问。
电报上的内容,他已经看过了,毕竟电报不是短信,有信号回来,就需要有人编译,而编译的人,不可避免地能看到上面的内容,再交给雷纲封装。
雷纲也不可避免的,可以看到发生了什么。
对于那些藩王的行为,他第一个没办法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