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回顾叛徒一事,心里非常的焦急,要是这件事如果能够尽早解决,那么一切好说,要是无法找出来,那么高先生那边就算是落网了,后期也会变得难以施展法律的制裁工作。
我寻思了很久,认为这个叛徒一定是对我们的事很熟悉,可是,现在这些人里面能死的都死了,还活着的没有几个了,这个人究竟是谁呢?
我在想,沈琛知道这个叛徒吗?有没有怀疑的细节,还是,他根本没有任何的方向,不知道叛徒的任何动向?
这一天很快就过去了,晚上有人来送饭,顺便给我捎个话,“秦小姐说,今天不过来,她去统计你交代的事。”
“好。”我接过饭回到了房间里。
无论如何秦桑去行动了就好,行动了说明一切才有希望。
我一边吃饭一边在想关于秦桑的事,对于我来说几天后等到那场游戏,也应该是最好的离开的契机,要是抓住机会就可以获得成功,否则,难以在找到合适的机会逃跑。
我吃完饭后,又擦了一点药,手上的伤口彻底愈合,今天没有沾过水,伤口好的比想象中要快。
是夜,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无论是在监狱
里还是在疗养院里,我始终没有睡着的本事,这件事想要做到非常的不容易。
深夜里,我听到走廊上有脚步声传来,虽然夜里关上了门,可是我听到了有人在说话,好像是谁死了。
这间疗养院,越来越诡异,让我感到胆战心惊。
动静很快消失。
我又竖起耳朵听外面的动静,这次好像脚步声没有了,一切恢复了安静,我不敢呼吸,憋着气好一阵子才恢复正常。
我实在憋不住气这才慢慢地松开憋住的呼吸。
我相信,那个死去的人应该事情不会那么简单,无论如何我应该好好地想清楚接下来的一星期要如何把握时间,至于李裘那边我不想等了,主要是我怕那个混出去的女人也许不想帮助我,这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应该相信秦桑,只要她这次认真做事,事情就会有所好转。
后期我没有继续躺着,坐在床尾发呆,掀开床褥记录下面的天数时间,来了疗养院的时间快的让我感到吃惊。
早上,我没有等到秦桑,她不出现我心里有点惊慌,就怕她那边有什么闪失或者万一。
有脚步声传来,我等了很久,没有看到秦桑过来,也不知道她是不是
出了什么事?
我坐在那里,心里有点忐忑,那一阵脚步声到底来的是谁?
当我正在沉思之间,门被打开,这时候,我看到了进来的人。
站在我面前的是高先生,他起的有点早。
“你留在这里似乎侍应的很不错,那么你有没有兴趣,有一个人需要你身上的一点东西?”
他问我的意思。
什么意思?需要我捐赠什么给他口中的那个人吗?
我真没有想到,这高先生背地里居然是打着这种旗号。
“这里有那么多的人可以提供,为什么你就偏偏选中了我呢?”我感到纳闷。
高先生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理由非常简单,昨天那个女人是你放跑的,可是很可惜,死在了我的手里。”
我浑身犯凉,没有想到高先生居然发现了这件事,那么秦桑呢?她现在有没有事?
“你以为凭你的蹩脚手段就能够欺瞒我的那些眼线吗?”
他冷声问道。
我知道,我没有能耐欺瞒高先生,还以为那个人会顺顺利利的出去,现在看来,想要离开这座疗养院似乎有点难度。
“这里的人那么多,我的未必适合。”我淡定的说道。
就算是那个人没有
逃出去,我也没有把注意力放在这件事上面,只要是捐赠,那么我就有办法侥幸逃过一劫。
“你应该知道,我做过手术,以本身机能来说,出现并发症的机会是最大的。”
不管是不是逃避,有没有用我都想告诉他我不适合捐赠。
高先生似乎不肯妥协,“口说无凭,有没有用,那也得等医生做过检查才能确定,光凭你说的不算。”
我没有动怒,现在并不需要在这时候有什么激动的表现,“高先生,我能够给的只有肝,肾就一个,没法指望。”
“那如果我就要掏空你的身子呢?”
他的双眼睨着我,眼神冰冷。
我笑了,“既然是你想要我的东西,那么我哪敢有不给的道理呢?”
我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但是事到如今,只能迎合他的话茬,万幸那个女人的事我没有接应,要是接应了真不知道会闹出什么风波来。
现在我没有回应,按照道理应该没什么事才对。
高先生临走前怒瞪着我,“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