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看的那部电影里,家长叫自已的孩子是叫妹儿和哥儿的。
但是这些妇女口里的木里阿和其阿是什么意思他并不知道。
早上格以跟他说,木里阿是家人的意思。
那应该就是家人吧。
卓阑没有去纠结这件事。
他走到了那座特别高的竹楼底下。
有人在那竹楼底下坐着,看见卓阑走过来还愣了一下:“你是衡郗的木里阿?”
卓阑反应有些迟钝的点了点头。
那人仔仔细细的打量他了一会儿,又问他:“那你来这里干什么?”
卓阑指了指他旁边的那栋竹楼:“我想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那人脸上的表情不变,甚至还放柔了一些:“这个可能不行,这个地方只有三巫他们可以去,就连衡郗都不能。”
“这个袋子里除了这里,你不能去,其他你都可以去。”
“你还是赶快离开吧。”
卓阑闻言也只是愣了一下,他知道有些村子和寨子里个别地方是禁地。
不管是村里人还是村外人,都不能随意进入。
他倒是可以理解。
而且听那个人的意思,这座古寨里也有大巫这种东西。
三巫在他看的那部电影里,相当于村里的领导者,换一个解释方式的话,就是一个门派里的长老。
如果这个寨子也是这样的话,那电影里他看到的一些信息还是可以用得上的。
既然不能去的话,那他就换一个地方。
不能直接上去看,可以换一栋近一点的楼观察。
刚才那人说了,除了这一栋,他哪里都可以去。
他还真就近找了一座离得不远,也很高的竹楼。
这座竹楼不知道是谁家的房子,他走上去也没有人拦着。
于是他非常自然的走到了竹楼的最高处。
这个地方离那座竹楼很近,起码比他醒来时住的那一间竹楼要近的多。
在这个地方,他能够清楚的看见对面那一口钟。
只不过这个钟摆放的位置看起来有点奇怪。
一般来说,像这种钟楼,架着钟的上面起码会有一个遮风挡雨的地方。
但这个竹楼上的钟却不一样。
他就非常平静的被架在那里,上面也没个挡雨的东西,一口钟直接暴露在空气里。
凑的近了,才发现那口钟其实非常小。
不是那种专门用来敲钟传递信号的大钟,小到什么程度呢?就像是一个柚子一样。
而且这口钟的材质看起来不像是铁制品,也不像是金子和银子。
但除去这些正常制作钟的材料,他再想不出这口钟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唯一够看得出的是,这口中原本应该是白色的。
只不过我看上去像是常年经历了风雨的冲刷,原本的白色已经看不太出来,变成了现在的灰黄色。
甚至有几处地方是深褐色的。
他研究过关于这方面的知识,这种深褐色原本的颜色应该是那种非常鲜艳的红。
而且这口钟的外形看上去也非常奇怪。
他越看越觉得有一股森冷的寒意往他的骨头缝里面钻。
因为他隐隐感觉这口中外形看上去有点像是人的头骨。
只是多看了两眼他就感觉身上冒着冷气。
刚开始她还没有感觉到不对劲,因为在大山里,气温确实要比城市里偏低。
但现在还只是初秋,再低也不至于低到这种程度吧?
潜意识里有什么东西催促他赶紧离开这里。
于是他下意识的迈开脚步离开了这一座竹楼。
出来逛这一圈,他几乎是把附近逛了个遍。
但想要把整座古寨逛完,还是需要点时间的,因为这座古寨看起来非常大。
他昨天晚上从悬崖上摔下来,早上醒过来喝了药,什么都没吃,逛这一圈下来已经很饿了。
于是他原路返回,又回到了他原本的那一间竹楼。
推门进入房间的时候,愣了一下。
原本她睡的那张竹床的枕头旁边多了一个小东西。
竹床上面的枕头和被子都是浅色的,偏偏多出来的那块小东西是红色的,而且还是正红色。
像是一个小锦囊之类的东西。
他清楚的记得这个东西在他出去的时候是没有的。
卓阑快步走到床边,拿起了那个锦囊。
锦囊里面鼓鼓的,像是塞了什么东西。
拿出来一看,里面是一张纸条。
纸条上的字迹非常熟悉,熟悉到让他感觉到根本不可能。
这是他自已的字迹。
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