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带着李应到了一个寝殿,很快就有女仆端着一份浓黑的醒酒汤过来了。
这个时候有醒酒汤这种东西,但是……
味道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喝一口甚至能恶心三天。
不过,这是他应得的,分不清主次的人,在这种时候还敢喝酒,怪得了谁?
李应人是有些迷糊的,见到女仆,还以为自已是在酒馆,眼睛一眯就要上手调戏。
被女仆呼了一个巴掌,扣着那张油腻腻的脸就把醒酒汤灌了下去。
李应只感觉嘴里被灌进了一种腥臭无比的液体,张嘴就要吐,女仆眼疾手快地拿出一个类似于透明胶一样的东西,把他嘴巴粘起来了。
李应张嘴想吐,嘴巴张不开,那东西粘性还特别好,李应的生理性反应让他把药汤呕上来。
嘴巴被封着,鼓成一个包,还因为嘴皮被撕扯弄的生疼。
那药又硬生生地咽回去,又被恶心的想吐,如此反复循环。
李应的酒药效还没发作呢就醒了,整个人跟吃了屎一样难受。
女仆只是在旁边冷眼看着,连表情都没有变一下,只不过眼睛里是明晃晃的厌恶。
一直过了十几分钟,李应开始求饶,比划着让女仆把胶带撕开。
经过刚才那一番折磨,他的嘴皮被扯出了许多伤口,鲜血淋漓,远远的看过去红彤彤的一片。
再加上他整个人狼狈得手舞足蹈的,跟丧尸片里面的丧尸一样。
女仆熟视无睹,芙泠殿下说了,要让这个人吃点苦头,省的以后在关键的时候出差错。
李应就这样被折磨了两个小时才被放出来。
他的酒早就醒了,解放后第一时间就想气急败坏地骂人,一张嘴扯到了伤口又老老实实的闭上。
这也是芙泠安排的,反正施法的时候用的手,又不用念咒语,用不到嘴。
刘智开本来就因为宋勉的事对这个人讨厌极了,看见这个人的惨状,嘴角都差点压不住。
宋勉只是嘴角勾了勾,什么都没说。
李应只能一个人生闷气,想骂人也只能在脑子里骂。
一切准备就绪。
王宫里静悄悄的,黑暗笼罩着这座华丽的王宫。
月光透过云层洒在王宫的屋顶上,泛着淡淡的银光。微风轻拂,吹过王宫的庭院,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王宫的墙壁上,雕刻着精美的图案,此刻在黑暗中显得格外神秘。
王宫内,一片宁静。
走廊上的灯光微弱,仿佛随时都可能熄灭。
侍卫们默默地站在王宫的各个角落,警惕地注视着四周的动静。
他们的身影在黑暗中若隐若现,让人感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大战开始前,王宫的宁静显得格外珍贵。
这最后的宁静,仿佛是一种奢侈,让人想要去珍惜。
然而,这种宁静即将被打破,战争的阴影笼罩着王宫,带来无尽的恐惧和不安。
时间一到,卓阑几人刚准备动作,整个王宫上方突然传来一阵熟悉又诡异的音乐声。
这道音乐声和当时他们第一次被指引着走下地下王宫的音乐一模一样。
后来的好几天里,他们在地下王宫舞会上跳舞的舞会上也都有这首曲子。
曲子的声音有些遥远而飘渺,让人听不真切,但是又总感觉这声音近在咫尺。
曲调阴柔凄凉,在空荡荡的王宫里显得异常诡异。
卓阑几人都愣住了,心里的不安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
终于,在这极度安静的环境下,第一声刺耳的尖叫划破天际,也划破了王宫最后的一抹宁静。
“hel!thereareonsters!”
(救命!这里有怪物!”
第一声尖叫就像是一个号角,很快,下一道尖叫声传了出来。
“oh!hel!onster!onster!”
(噢!救救我!怪物!怪物!)
刺耳的声调彰显出他们的此刻的恐慌和惊惧。
音乐声的调子发生了变化,越来越快,越来越快。
卓阑立刻抽出了自已的长灯,周墨一挥手,骨鞭凭空出现。
女玩家们也都纷纷拿出了自已的武器,卓阑无意中扫了一眼,看到了一个女生手里拿着的一串铜钱。
她腰间还别着一把刚刚挂上去的剑,有点像是八卦剑。
卓阑愣了一下,这个女孩子他有印象,好像叫南阳。
女生察觉到卓阑的视线,只能微微一笑,轻轻点头示意,就跟着周墨几人出去了。
卓阑回过神来,也跟着出去了。
现在也不是想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的时候。
相比于卓阑几人的严肃,褚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