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卓阑显然有些不在状态。
褚俞安抚性的笑了笑，示意卓阑跟上。
卓阑只能压下心里面越来越多的疑惑，跟上沈竞舒的步伐。
沈竞舒站在莲塘边，低头看着水中的倒影。他的身影在水波中摇晃，看起来有些虚幻。
“这座莲塘底，镇压着上千万的灵魂……”沈竞舒的声音在寂静中响起，“我猜你应该很想知道，这些人，都是什么人……”
这句话让卓阑瞬间警惕起来，他看向沈竞舒那双戏谑的眼眸。
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想法，霎时间，冰冷刺骨的寒意如潮水般从脚底涌上全身，仿佛要将他淹没。他不禁打了个寒颤，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沈竞舒看着卓阑的反应，笑了起来：“看来你猜到了。”
“是玩家。”
卓阑忍了又忍，还是吐出了这三个字。
“没错。”沈竞舒挑了挑眉：“你确实很聪明。”
卓阑张了张口，还想问什么，沈竞舒却突然看向他身后：“你要的答案来了。”
卓阑回过头，和匆匆赶过来的周寺然视线对上。
他明白了……原来如此。
他刚才在想，沈竞舒需要这些灵魂来温养沈静婳的灵魂，以防沈静婳的灵魂消散。
但是单单一个沈府，不可能有这么多人，唯一的可能，就是用玩家的命。
那么问题来了，不管是前置剧情期间，还是大逃杀期间，玩家都不可能来到莲塘，他们也就不可能被困在莲塘。
那这里又怎么可能有这么多鬼魂呢？
在看见周寺然的那一瞬间，卓阑心里有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