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上看到了吗,周长礼那副嘚瑟样,他虽然老了,可他有儿子,有孙子,我一个武将,正值大好年纪,却要留在雄州。”
此次带队的周卫国正是护国公周长礼的长子,所以姜墨才气不过。
“嘉行不是作为副将去了,我们姜家也不是没人。”自己这个父亲跟护国公“明争暗斗”不是一两天了,姜嘉寻只能好言相劝。
“可他孙子什么东南西北的不是也去了,论人头,我还是输了。”
姜嘉寻无奈摇头,“去的是周慕北,在香州监察的是周向南。”
姜墨还在喋喋不休说着不服气的话,不过其实朝堂上的人门清,赵政的做法是最合适的。
作为赵政心腹顾辞留守寒州,一有情况可及时与雄州联系商议对策。
姜墨驻守雄州,不仅有事可以随时机动,也能以防内部有人蠢蠢欲动,而另外两个邻国,东盛边境周向南在那边。
他曾经参与过与东盛一战,这几年作为监察御史频繁来往南边的几个州,若是东盛有异动,他可以临时调动周边州郡的人手。
而昭临的边境中州,皇后林婳的母家在那边驻守多年,且皇后多年前在那救治染上了瘟疫的百姓,若是昭临敢出兵,中州的百姓一定会毫不犹豫拼尽所有护住中州,护住万秦。
谢景承已经回到了雄州,将他这些日子所见所闻告诉谢远淮后问道:“父亲觉得陛下这一步是对是错?”
“陛下这一步,谋划了很多年。”
他隐约知道陛下暗地里在练兵,可是与北晋这一战,他才知晓,陛下练兵的地方在寒州寒水郡,就是陛下还在太子时迁移百姓去了甘州禹州的寒水郡。
恐怖如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