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业卓接过魔方,先是看了看,后面发现每个小块可以动,翻转了一下,“这个可是需要每一面拼成一种颜色?”
到底是鲁阳出来的,一下子就明白了玩法,真聪明,林婳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聪明小孩。
“对。”
翟业卓眼里带着光,难得的笑了笑,“这个物件叫什么名字?”
“魔方。”林婳答道。
“魔方,”翟业卓跟着念了一遍,“好名字,谢谢太子妃阿姊!”
太子妃阿姊,这是什么奇怪的称呼,不过林婳也不计较就是了。
她摇摇头,表示不用谢。
谢相同其他大臣目睹全程赞许的点点头。
林婳回到座位,对上其其格的目光,她眼里带着感激,林婳冲她一笑。
倒是南曦环,眼睛盯着手里的酒杯,心思却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婳事先在酒里兑了水,所以一晚上应酬下来没遭什么罪,不过也不好表现的太过清醒,她调整了下坐姿,托腮撑在桌子上,装出酒劲上来的样子。
下半场没有什么不长眼的出来乱说话,场上氛围算得上愉快,至少表面看起来是这样。
回到府上,林婳洗漱完沾床就睡。
夏竹轻声往外走,“女娘累极了,我们动静轻点。”
一夜好眠,林婳用过早膳出了屋子,又退回两步,“说吧,发生什么事了?”
主要北风的欲言又止太明显,她想装看不见都难。
“帖木儿死了。”
帖木儿?昨日好像其其格喊过这个名字,“宴会捣乱那人?”
“是,今早北晋的使臣发现他死在番馆,谢大公子接到消息已经去番馆了。”
“北晋那边怎么说?”
“他们觉得是鲁阳使团的报复。”
事情凑巧,刚好昨天晚宴帖木儿闹事,第二天就死了,北晋怀疑鲁阳也不算没理由。
不过鲁阳使团真的会这么蠢吗?
“北风,这件事你继续探听,如果有什么消息,及时告诉我。”
“是,太子妃。”
若谢景承稍微认真查一查,就会知道那天茶馆发生的事,到时候他应该会找上门,林婳没做买凶杀人之事自然不会怕,只是,那天的事情涉及昭临那位公子。
这样一来,帖木儿被杀一事涉及了四个国家,此事若被有心人传播闹大,还真不好收场。
“太子妃,廷尉正谢大人来了。”
谢景承的速度比林婳想象的要快,从他接手不过半天,此时来找她,看来已经把帖木儿这几日的发生的事调查过了。
“走吧!”
“见过太子妃。”
“谢大人请坐。”
“太子妃应当知道我来此的目的。”
“知道。”
“还请太子妃将当日之事细细告知。”
林婳将那日之事跟谢景承说了一遍,谢景承点点头,林婳所说与其他在场之人所说一致。
“谢大人,可否问一下帖木儿的死因?”
谢景承略微思索了一阵,开口道:“是被利刃所伤,共刺了四刀。”
“致命伤是?”
“最后一刀。”
两人目光对视,林婳知道谢景承其实早就有答案。
若是派人刺杀,不可能第四刀才杀了那人,那么林婳她们几个不住在番馆之人的可能性就低了。
林婳继续问道:“伤口都是正面?”
“是。”
“可有打斗痕迹?”
“没有,但是不排除被清理过的可能性。”
林婳回想了一下昨晚宴会时北晋那几人的小动作,“谢大人,可有询问北晋使团里的人?”
谢景承递来过来的视线耐人寻味,“你的意思是自己人杀的?”
没有证据,只是自己的直觉,林婳不好说的太肯定,只能含糊其辞,“只是在说一个可能性。”
“知道了,那臣先告退,若后面还有问题,微臣可能还需上门打扰。”
“无妨,希望谢大人能早日将凶手找到。”
谢景承走出太子府,眼神微变,回头看了眼太子府那三个大字,身旁的侍卫叹道:“太子妃竟与大人想到一处去了。”
谢景承眸色极深,不管是哪方势力所做,这事都不太好解决,“走吧,去番馆。”
“早就听闻万秦谢相有二子,其中大儿子最得他真传,昨日宴会没有机会深谈,今日谢公子怎么有空来番馆找我?”
南曦环嘴上说着恭维的话,可却依旧躺在榻上,神色悠然散漫。
谢景承行过礼,毫不客气坐下,“番馆出了人命,昭临公子莫不是还没收到消息?”
南曦环一个起身,往嘴里扔了个果子,“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