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女一号不能自己决定的缘故，自从试镜开始，张扬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程悠悠点点头，再次抬头的瞬间，眼神都变得温柔了许多。一件简简单单的纱衣愣是让她穿出了柔媚的效果。
导演虽然不说话，眼里的失望却还是挡不住。程悠悠的表演和前面的人比起来，虽然更入微一些，但似乎并没有特别的地方。
谁知，下一秒程悠悠眼神一转，气势陡然凌厉了许多。她拿着长剑，一步步紧逼，仿佛前面有一个真正的人。
“你以为，你施舍的爱，我就必须得要吗？你以为，我国的女子，当真就是没有血性的吗？”
嘴上明明说着最狠的话，程悠悠的眼神里却带上了一丝眷恋。那是她对爱人艰难的取舍。
转过头，一滴泪恰好从眼眶滑落。
这样的表演和前面的人都不同，场子里安静了片刻，就连导演也没能立刻反应过来，像是陷入了剧情之中。
程悠悠上前一步，露出了明媚的笑脸：“导演？”
导演如梦方醒，带头鼓起了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