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人因为皇帝的身体提议立赵杳为储君,皇帝可有可无的同意了,不同意又能怎么样,明面上就这一个儿子,私底下又没有孩子了。
赵杳一跃就成为了太子,可是他的身体不好,年纪又小,也没有机会参政,武笙也怕压制过度造成反噬,时常适当的将政务拿给赵杳看。
赵杳看了几天就腻了,他笃定自己是武笙唯一的依靠,一点都不在意武笙做这些,放放心心的让武笙处理朝政。
短短五年过去,朝堂和民间已经不知皇帝,只知皇后了,看着时机差不多了,武笙开始谋算皇帝和赵杳的性命。
殿下,不好了,奴才知道了一件大事”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的来到了赵杳的宫里。
“咳咳咳,什么事值得你这样慌慌张张的?”
“殿下,皇后娘娘她 ,她不是你的生母啊”小太监跪在地上,边说边瑟瑟发抖。
“这有什么,孤早就知道了”赵杳一点都不在意,他记事早,而且武笙也压根就没有防备他这件事的意思。
“殿下,奴才打听到,您的生母她她是李师师”小太监的头几乎垂到了地上。
“李师师?”赵杳没有听说过这个人。
“就是,就是当初名满京城的歌伎,曾是先帝的宠姬,后来入了还是太子的圣上府上”
“荒唐,孤的生母是神武侯的女儿,是当今皇后,岂会是这样一个不知廉耻的女子?”赵杳暴怒。
可是暴露的情绪慢慢消失之后,他开始感到恐惧了,若是朝臣知道了自己生母的身份,那自己还能安安稳稳的做这个太子,日后顺顺利利登上皇位吗?
“这件事还有谁知道?”赵杳的脸上无悲无喜。
“这,奴才也不清楚啊,此事奴才是听一个同乡说的”
“同乡!”赵杳慌了,这件事居然都传出去这么广泛了吗?
“是,奴才的同乡有一个远房亲戚是宫里出来的太医,据说曾经被皇上派人灭口,也不知道是真是假”小太监低着头,每一句话都是据说,可是究竟是谁这么神通广大,他始终没有透露。
“你替我去请神武侯来”赵杳终于还是打算依靠武大,他想明白了,自己和武笙是相互依靠的。
武大得到了赵琰的吩咐,自然是尽心尽力办事的,先是让太医回到汴京,然后又将准备好的口供给对方签字画押,做做样子制造一点伤口表示受了刑。
口供和证人都被带到赵杳面前的时候,赵杳一下子就红了眼眶,他本以为自己的身体不好是受生母连累,可是现在却得知是皇帝下手。
不仅仅是这样,自己的生母也是死于皇帝的命令,而自己的确是个父不详的存在,新仇旧恨加在一起,欲望和仇恨交织,他下了一个大胆的决定——弑君。
武大看到了赵杳的表情变化,自然是不愿意掺和进去,但是这并不妨碍他给赵杳行方便,在赵杳不知道的情况下,几乎所有人都在暗中配合他。
一碗碗带毒的汤药送到了皇帝的面前,由太子亲自喂到他的嘴边,武笙静静的看着这一切,不动声色的将所有证据保留下来。
终于,这天很快到来。
“逆子!你竟敢弑父!”皇帝口吐鲜血。
“弑父?孤究竟是弑父还是弑兄,皇上可以告诉孤吗?”赵杳仇恨的看着他。
“你都知道了?”皇帝的表情复杂。
“知道什么?知道您是我的哥哥?知道您给我下药绝嗣?还是知道您和先帝共用一女?又或者说,知道您杀死了我的母亲?”
“朕没有”皇帝挣扎着想要解释最后一件事,却已经来不及了,咽气的那一刻他都想不明白这盆脏水是怎么泼到他身上的。
看着已经咽气的皇帝,太子的心情也很复杂,诚然,对方对不起自己,可是他给的爱都是真的,可是一切从一开始都是错的。
来不及悲伤,他就被强行推到了皇位上,只是他已经在读书,而政务都把持在已经是太后的武笙手里,而此时,武笙也才不过是二十三岁。
赵杳在武大的培养下,越发的偏执,纠结于过去的事情,放不下那些是是非非,最终郁结于心,小小年纪就去了。
武笙在朝臣的再三请求下成功的成为了新帝,改年号为大夏,封自己的父母为太上皇、太上皇后。
潘金莲住进皇宫的那一刻还觉得不太真实,二十五年前,自己还为人奴婢,如今,就已经是这天下最尊贵的女人了。
“大郎,这是真的吗?我们的女儿真的做了皇帝了?我是太后了?”
“是太上皇后,等我死了,你就是太后了”武大讲了个冷笑话,可是没有人捧场。
“女人也可以做皇帝?那些大臣是怎么会同意的?”潘金莲不太明白。
“大概是女儿做的比较好,大家就同意了吧”总不能说是因为满朝文武都是傀儡,所以事情才会这么顺利。
除了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