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她不知道碰到了什么,突然听到头顶男人的一声闷哼,察觉到的时候,立即红了脸,要将腿放下去,却是被傅晏城的一只大手给抓住了。
他危险系数极高的睁开一双眼睛,俯身而起,压在她的上面,又很好的避过了她受伤的那条手臂,嗓音沙哑的问她,“故意的是不是?专挑这个时候蹭我?”
说着,他视线意味深长的低头看着她那条手臂,“还是你觉得这个时候惹火,我不能把你怎么样?”
洛南绯:“……”
“嗯?”傅晏城贴近了她些,轻嗅了一下,她昨天晚上没有洗澡,但是那香味,却很是让人着迷。
都说清晨的男人最危险最惹不得,洛南绯现在才是真正的明白,有些哭笑不得的看着身上像头野狼的男人。
“那个…我…”
“你就是个小混蛋!”傅晏城低骂了一声,因为这温度上升的太厉害,导致他不得不退开,躺在一侧,点燃了一根烟抽,阻止再阻止那腾升起来的…感觉。
最近真是自制力越来越差了…
洛南绯心中觉得温暖,又觉得有些好笑,但也不是不明白事理的,毕竟现在是男女朋友关系呢,作为男人的傅晏城,已经为她足够忍耐了。
而做为女人的她,也不能太过
于自私是不是?
所以…
她纠结了一会儿又一会儿…
然后默默的将自己那只完好无损的手,送到了傅晏城的面前。“你那个…要不凑合一下?”
刚刚抽掉半根烟,将火气压下的傅晏城,“……”
“你…”他额角上的青筋直跳。
“扣扣!”门被敲响。
“傅总,洛小姐,早餐送来了,你们要现在吃吗?”是王秘书的声音。
洛南绯尴尬了。
看来是用不着了啊,她正要将手收回去,被傅晏城一把抓住了手腕,他咬牙道,“给我留着。”
璞!洛南绯后悔再后悔……
傅晏城从床上下去,拿了换洗的衣服去了浴室,洗了将近半个多小时的冷水澡,他才从里面出来,睡袍已经换下,黑色的衬衫和笔挺的西裤,将他挺拔的身影又长了几分,成熟禁欲。
他抬头往床上看了一眼,指了指放在病床上一侧的衣服问她,“你换不换?”
“…不换。”
傅晏城得到这答案,他倒是也不急,轻笑了一声,走去门边将门打开,接过了王秘书递过来的早餐。
买的很丰富,各式各样的都有,二十几种,连洛南绯都忍不住赞叹了一声,“王秘书对你可真了解啊,知道你吃的多。”
傅晏城:“……”
“不准进去!
”外面传来一声怒喝,但没有挡住病房的门被撞开。
昨天傅晏城大发雷霆,韩周建断了一条手臂,人又昏死了过去,才救醒过来,现在由傅晏城的人看管着,没有他的命令,韩周建哪也去不了。
经历过这两天的事情之后,人已经老了一半,落魄不堪,再没有以前的那种风光了。
他冲进来就直接跪下了。
“傅总,我知道现在的韩家已经岌岌可危了,我现在说什么都晚了,韩家不会再有从前的地位,也不会再得到你们傅氏的庇佑,这一切我可以认了。
但我现在求您,别让人停了锌依的药,也别阻止医生救她,我…我就这一个女儿。
你如果真想报复什么,您可以往我身上报复,只是不要动我女儿…”
韩周建非常痛苦的出声,“她错就错在不该爱上你,不该与洛小姐作对,但她还年轻,她才二十几岁啊,您怎么能忍心下令断了她的药,断了抢救她的医生,要她的命啊!”
他这无力的哭诉,在冷情的傅晏城眼中,压根就没有半点儿的感觉。
“她才二十几岁?那她想着把南绯送进监狱的时候,她怎么就没有想过,南绯也才二十几岁?
你昨天在这病房中让那些人围堵她,对她下狠手的时候,怎么
也没有想过她才二十几岁?
韩周建,这人都说你养大一只鸟之后,它可能就不再是鸟了,而是一只喝主人血的妖物,你觉得这话,用在你们韩家身上,如何?”
韩周建身体狠狠的一颤,因为傅晏城的用词没有一丁点儿的错,韩家明面上是独立的,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是靠着傅家拉起来的,而他们是要为傅氏效力的。
可以说是与手下差不多,如今地位高了之后,却…
“我该死,是我该死!”韩周建用另一只完好的手去扇自己巴掌,“傅总,是我该死,是我太把自己当成个人看了,您原谅我们,我求您原谅我们,求您放过锌依…”
傅晏城看向王秘书“拉出去。”
就只有这三个字。
韩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