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这带孩子的事儿,你没我们有经验,还是我们来!”赵志远道。
“没错,二哥,你就别担心,我保证将孩子们养的白白胖胖的!”
陈五月紧随其后开口道。
“不带你们这样的,我回来,就是为了看孩子的,你们……”陈硕丰也学了赵爱国那一套,此刻,也是犹如戏精附体。
一边说,还一边去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行了二哥,都是一家人,这都用了多少年的老套路了!你要是喜欢孩子们,就留在首都,周末就过来看孩子,其他时候,你好好工作!”
陈五月觉得这是个机会,她二哥工作地点稳住了,没准和谁有缘分,这感情的事情,是说不准的。
说不定缘分就来了。
“那不行,我要是来首都,我就得住这儿,我要天天抱孩子!我还要给他们找最好的老师,我要让他们以后学地质勘探,没准还能找到油田,找到矿!”
陈硕丰之前找了几座大油田。
其中一座,还是沙漠里。
虽然他这工作,去的都是没什么人的地方,可是实实在在的,在为国家做贡献。
“二哥,你这说太早了,咋就孩子们跟着你去学地质?他
就不能跟着我去乡下搞大生产?”
“我看,还是跟着我们小雪当老师!娇娇最合适了。”赵爱国也来抢人。
结果下一秒,三个人同时看向他,“你得了吧,你将来只要生的,把自己的顾过来再说!”
赵爱国都不敢说话了。
这会儿要是有墙角,他就要缩在墙角。
因为孩子们的关系,几个长辈活跃异常。
下午陈五月宣布家里还要搞卫生。
之前她搞了一次,但是不够彻底。
这一次是为了过年,犄角旮旯,都不能放过。
卫生打扫到孩子们房间的时候,孩子们正在床上玩儿。
像是配合他们搞卫生一样,一个个都不窝在赵香云怀里了,手不停地拍打着床,兴奋的不行。
搞完卫生,大家都聚在一起,看着几个孩子们。
赵志远坐了好几天的火车,陈五月本来想让他休息,他也不肯。
“见到了外孙,哪里还睡得着,反正我要多抱一会儿,将之前没抱的,全抱回来!”
陈五月这会儿看着赵志远,他又瘦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事情太多弄的。
至于皮肤,倒是一如既往地黝黑。
瞧着就是个老农民形象。
不过陈五月爱他也爱了一
辈子,别说黑,就是再丑,她也能够接受。
“爸,你用这个擦擦手,都裂开了!”赵香云早在赵志远抱孩子的时候,就发现了。
赵志远的手,全裂开了,还有冻疮。
怕是还没入冬,就在田里指挥大家干活儿。
加上杨淼不做村支书那段时间,他还要接杨淼的活儿,还得不让其他人接替杨淼的位置,这一干,就干狠了。
赵香云说赵志远的手裂开了,陈五月才将视线落在他的手上,“天啊,我……我竟然都没发现!”
陈五月现在的注意力,全在孩子们身上。
在车上,就惦记孩子们,反而忽视了赵志远。
“这……”陈五月一脸心疼的捧着赵志远的手。
赵香云将马油膏递给陈五月,“妈,你给爸涂涂,涂了这个,别冷水,明天再去医院开个消炎药,看看能不能在春天前,弄好!”
生了冻疮的手,最难熬的就是开春之后的日子,起冻疮的地方,痒的不行。
陈五月细心的给赵志远涂着马油膏,看着他的手,陈五月差点哭出来。
“都让你别这么卖力,你咋不听呢?香云寄过去的手套戴了吗?”
赵香云每年都会寄点劳保手套回
去。
就希望家里人干活儿的时候,能够有个保护。
“用了,不过不太习惯,就给摘了!”
赵志远不说还好,一说陈五月就生气,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就是蠢!我天天帮着洗尿布,洗衣服,咋没有冻坏手?算了,我不管你了,这马油膏,你天天自己涂!”
陈五月将盖好盖子的马油膏递给赵志远。
赵志远不接,“你帮我嘛!”
“你……”陈五月脸红的不行,偷偷一看,女儿赵香云在笑。
三个外孙,大概是见妈妈笑了,竟然也跟着笑了。
“闺女都在呢,下不为例啊!”陈五月一边说,一边拿过马油膏,往口袋里塞。
晚上吃晚饭前,赵香云和江卫民两个,去了一趟江家。
本来是商量过年的事儿,结果江卫民的姑姑也在。
一瞧见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