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按照鸡蛋数目一样变化的粮票本和二百块钱,原封不动的在聚宝盆里。
不多,也不少。
赵香云不敢相信眼前见到的,她将粮票本拿了起来,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
没有错,还是那么多张,半张没多,半张没少。
“这是咋回事儿?难不成……这压根不是啥聚宝盆?就是一个普通的破碗?”赵香云喃喃的说了一句。
可心底又升起了一个疑惑。
如果不是聚宝盆,那鸡蛋怎么解释?
家里就她和陈五月在,陈五月压根没进过她的房间。
难不成,这碗里,只能放鸡蛋一类的活物?
赵香云说的活物,不是活着的东西。
而是类似于鸡蛋,粮食之类的东西。
至于死物,则是她放进去的粮票,钱之类的。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想,赵香云转身冲出房间。
“妈,你房间柜子的钥匙给我!”
如今粮食是紧缺物资,家里的粮食,不管粗粮和细粮,都锁在陈五月柜子里。
赵香云要想用粮食做验证,就必须拿到钥匙不可。
陈五月一听赵香云要钥匙,二话不说,将钥匙给了她,还问:“乖宝,你要找啥?要不要妈帮你?”
“妈,不用,我自己去找!”
赵香
云是断然不会让陈五月知道她用米粮做实验的。
万一,那破碗真的是聚宝盆,她也得先保密再说。
身怀巨宝,最忌讳的就是嘴巴管不住,到时候,害了自己,也害了家人。
“好吧,可别伤着自己!”
陈五月让赵香云一个人去自己房间,她则在厨房里忙着其他的事儿。
赵香云打开陈五月的柜子,找了块不用的布,包了一把面粉,一小捧麦麸,就连黑面,也抓了一捧。
之后,锁了柜子,回到自己房间。
她将三样粮食,用布隔开,放进破碗里。
怕被人发现自己做的事儿,她将破碗往炕上一放,又拿了件自己的衣服,将破碗盖得严严实实。
这才提着水,拿着衣服,去洗澡。
赵香云洗完澡,赵家的人,全下工回来了。
干了一天的活儿,一个个都累的直不起腰了。
就赵志远还好点,他是大队长,巡逻、检查的时间,远远比做活儿的时间要多。
趁着洗手,还未上桌的时候,赵志远说起了江卫民,“也不知道算咋回事儿,江卫民明明不是咱生产队的,可做的活儿,比咱生产队的还多,一个下午,将整个猪场的猪屎全给出了,还拉到院子里晒上了,你说这么
好的后生伢子,咋就不是咱生产队的?”
陈五月一听,一脸得意的说,“这算啥啊,我们家香云下午可是将菜地里的草,全部给除了勒!”
“啥?香云除了菜园子里的草?”赵志远一脸惊讶。
赵家两个媳妇,张秀丽和王秀英两个,是完完全全不相信这种话的。
特别是张秀丽,因为赵香云的关系,她没少被骂,更是在心底恨着赵香云。
她在旁边阴阳怪气的说了一句,“妈,菜园子里的草,我瞧着不少,你昨天不还在说,香云身子弱,干不了活儿,等兴国和二弟干完抢收,让他们做吗?”
言下之意,就是说陈五月在偏袒赵香云。
赵香云不可能干活儿。
这句话,可惹毛了陈五月。
别说她闺女是真的做了事儿,就算是没做,她说做了,谁敢反驳?
“你这婆娘,臭嘴编排到你小姑子身上来了,你小姑子难道就不能干活儿?你只准自己进步,不准你小姑子进步,你是啥心理?”
陈五月那嘴,跟机关炮似得,逮着张秀丽就开始骂。
张秀丽差点没被骂哭,还是赵香云听不下去了,说了一句,“妈,我从前太懒了,不咋干活儿,大嫂误会很正常!不过大嫂,今
儿我是真的干了活儿了,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菜园子里看看!”
“她敢!”陈五月虎着脸,呵斥了一声。
张秀丽更是动都不敢动了。
“妈,秀丽也没说啥,香云过去是不咋干活儿,你又宠着她,她怀疑也是正常的,您就甭说了!”赵兴国说了一句。
大有护着媳妇儿,不给赵香云面子的意思。
这一下,又让陈五月炸毛了,“老大,你这是啥意思?我陈五月这辈子,就只生了一个闺女,不宠着,难道天天苛待?
你就想看我对你妹妹不好,将家里啥东西都给你是吧?你这心咋这么黑?”
涉及到亲闺女,就是亲儿子,陈五月骂起来,也不嘴软。
赵香云怕事情失去控制,冲亲爸赵志远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