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么艰难。
陈奕州心里密密麻麻地疼着,不由对夏栀栀更加怜惜了。
“啊?”夏栀栀愣了愣,然后猛点头,“好的,你先等等我,我去收拾下东西。”
就算陈奕州不说,她也不打算在这破村子住了。
这里除了不安全,还有无休止的麻烦。
她最不耐烦应付麻烦了。
路过几个躺的东倒西歪的江家男人,夏栀栀悄咪咪让天机镜给他们贴了张倒霉符,有效期一年。
至于这期间几人是死了还是残了,就看他们运气了。
原主本来就是逃荒过来的,除了衣服被褥和那些破锅烂碗,几乎没什么家底,夏栀栀很快就收拾好了。
至于厨房里的破锅烂碗什么的,她都不要了。
原主穿剩下的衣服,夏栀栀也全都塞进灶膛里,一把火给烧了。
这些衣服她不会穿,留在这儿以后还不知道要便宜谁,还是烧了的好。
夏栀栀只从空间里拿了几件款式简单的白色纯棉内衣裤,外加原主和两个孩子的身份证明,随便填吧填吧塞进包裹里,就匆匆跑了出来。
“陈先生,可以走了。”
陈奕州看着夏栀栀背后分量轻飘飘的包裹,不放心地问了句,“就这些东西?不需要再拿点了吗?”
“嗯,剩下那些都是些破烂,我不想要。”
在江家人愤恨的目光中,夏栀栀再次坐到副驾驶上,在车子驶离前,还挑衅地冲他们呲了呲牙。
辣鸡们,再也不见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