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越国王吴天麟稳稳地端坐在那璀璨夺目、金碧辉煌的王座之上,面色阴沉得犹如暴风雨即将来临前的昏暗天空,仿佛那无尽的阴霾都凝聚在了他的脸上,似乎随时都能拧出浓黑的墨汁来。他那双眼眸中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恰似即将猛烈喷发的火山,炽热而狂暴,满是愤怒与不满的情绪,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成灰烬,毁灭殆尽。他紧握着拳头,关节处由于用力过度而泛出一种近乎苍白的颜色,手背上的青筋如虬龙般高高突起,蜿蜒曲折,清晰可见,那暴起的青筋彰显着他内心难以遏制的愤怒。随后,他猛地手臂一挥,那气势犹如战场上挥斥方遒、指挥若定的大将,充满了威严与力量。派出的使者得令后,即刻翻身上马,快马加鞭,如离弦之箭般直奔周天明营帐而去,马蹄扬起的尘土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形成一片朦胧的黄雾。
使者一路疾驰,胯下的骏马如闪电般在道路上飞速奔腾。马蹄声如急促的鼓点,响彻云霄。到达营帐后,未做丝毫停歇,便如炸雷般厉声质问周天明:“为何时至今日,淮河仍未被拿下?”那声音犹如惊雷,在营帐中轰然炸响,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仿佛整个营帐都在这声质问中微微颤抖。
周天明闻言,心中猛地一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那股力量是如此强大,几乎要让他的心脏停止跳动,喘不过气来。额头上不自觉地冒出了细密的冷汗,颗颗汗珠顺着脸颊滑落,犹如断了线的珠子,接连不断。他张了张嘴,喉咙却像是被堵住了一般,发现自己根本无法给出一个能让使者满意的合理解释。此刻,他的内心充满了惶恐与不安,仿佛置身于寒冷刺骨的冰窖之中,浑身发冷,四肢僵硬。
东越国方面对于周天明未能拿下淮河一事极为不满,这种不满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般席卷而来,铺天盖地,让人几乎无法喘息。那股不满的情绪如同沉重的压力,压在每个人的心头。他们勒令周天明必须在三个月后拿下淮河,否则将承担严重的后果。这道命令如沉重的枷锁,牢牢地套在周天明的身上,压得他几乎要直不起腰来。周天明心中苦涩无比,那滋味犹如黄连,苦得让人难以忍受。他深知这是一个极为艰巨的任务,犹如攀登一座高耸入云、陡峭险峻的山峰,充满了艰难险阻,每前进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但王命难违,他只得硬着头皮,咬着牙下令,开始疯狂地进攻淮河北岸。
而在淮河北岸,高天柱却显得格外沉稳,他宛如一座巍峨耸立、雄伟壮观的山峰,四平八稳地屹立在那里,丝毫不为周天明的疯狂进攻所动。他目光坚定,如深邃幽远的湖水,平静而深沉,透露出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他有条不紊地指挥着士兵们行动,那从容的姿态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没有任何意外能够打破他的镇定。一面下令坚壁清野,让士兵们在黄淮地区不辞辛劳地修建坚固的堡垒。那些堡垒高耸坚固,宛如钢铁巨人般矗立在大地上,雄伟而威严。堡垒的墙壁厚实无比,仿佛能够抵御住一切攻击,坚不可摧。士兵们辛勤劳作,将这片地区经营得如同一块坚不可摧的铁板,没有丝毫的破绽;一面在后方从容不迫地练兵,养精蓄锐。士兵们个个精神饱满,士气高昂,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那是一种炽热的光芒,照亮了他们前行的道路。他们刻苦训练,汗水湿透了他们的衣衫,但他们的步伐依然坚定,口号声依然嘹亮,回荡在整个营地。
周天明的军队如潮水般一次次地向淮河北岸发起进攻,那汹涌的气势仿佛要将一切都吞噬,毁灭。然而每次进攻时,都遭遇了顽强的抵抗。淮河北岸的防御工事坚固异常,犹如一道铜墙铁壁,坚不可摧。周天明派出的士兵在进攻的时候,常常会因为猛烈的撞击而崩断牙齿。那种痛苦犹如万箭穿心,让人痛不欲生。士兵们痛苦不堪,嘴里满是鲜血,那殷红的颜色让人触目惊心,仿佛是战场上惨烈的象征。但他们依然奋勇向前,毫不退缩,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的信念和无畏的勇气,那是一种对胜利的执着追求。然而,面对如此坚固的防御,他们无奈之下,只能选择退军。那撤退的背影显得如此落寞和无奈,仿佛是战场上失败的悲歌。
周天明气得暴跳如雷,他的脸庞涨得通红,如熟透的苹果,那红色是如此鲜艳,仿佛要滴出血来。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那是一种对现实的不满和对自己的责备。他在营帐中来回踱步,脚步沉重而急促,仿佛要将地面踏出一个深深的坑来。嘴里不停地咒骂着,那话语如连珠炮般,充满了愤怒和不满,每一个字都带着他内心的怒火。但他深知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经过一番深思熟虑,最终他决定改变策略。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然,那是破釜沉舟的决心,是不顾一切的勇气。他选择和高天柱在平原上展开决战,将排兵布阵之地选在了沙河东岸。
高天柱得知周天明的决定后,脸上没有丝毫的畏惧之色。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自信,那是一种对自己实力的信任,是对胜利的坚定信念。他明白,这一战避无可避,既然如此,那就坦然面对。
于是,他果断地派出了自己的主力兵马,那是一支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的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