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高耸入云且坚固无比的城墙之上,熊燃如同一棵苍松般身姿挺拔地伫立着,他的神色冷静而坚毅,毫无波澜地面对着城墙之外那来势汹汹的张永。张永所率领的大军浩浩荡荡,如汹涌澎湃的潮水一般铺天盖地地涌至城下,那磅礴的气势令人胆寒。然而,熊燃却丝毫没有露出惧色,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声音铿锵有力地说道:“你们纵然率领千军万马来到城下,又能如何?我熊燃绝不会轻易屈服。我只向真正能打败我的人投降,而那个人,便是李玉!除他之外,任何人都休想让我低下高傲的头颅!”
张永听闻此言,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似水,仿佛能滴出墨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愤怒与不甘,那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气急败坏的他扯着嗓子怒吼道:“简直是一派胡言!明明是我们将你围困在此,你如今已是插翅难逃,如同瓮中之鳖。还不速速打开城门投降!否则,我们便要发起强攻了。待我们成功攻下此城,定要让你为今日的顽固不化付出无比惨痛的代价。到那时,你将会后悔莫及,有你好受的!”
熊燃的面庞之上,缓缓浮现出一抹如寒霜般冰冷的笑意,他的声音冰冷而缓慢地响起:“后悔莫及?哼,依我看,你压根就不具备这样的能力,不过是在那毫无意义地隔空胡乱叫嚣罢了。”
张永的双眼怒目圆睁,眼眶似乎都要被撑裂,他咬牙切齿,从牙缝中挤出话语回道:“你不要欺人太甚!”
熊燃的眼神中满是不屑一顾的神情,极为轻蔑地说道:“倘若你真的有些本事,就决然不会仅仅在下方这般张狂地叫嚷,而是会毫不迟疑地径直冲过来,向我发起攻击。”
张永气得身体不由自主地剧烈颤抖起来,他用尽全身的力气,狠狠地从口中挤出两个字:“可恶!”
然而,尽管张永心中怒火中烧,但他却依旧如同被钉在原地一般按兵不动。他的内心无比清楚,自己着实没有能力攻破眼前这座犹如铜墙铁壁般坚固的城池,只能满心无奈地在城外干巴巴地望着,那种无力感如同一把锐利的刀,刺痛着他的心。
熊燃的心中十分明了,张永不过是表面上强硬,实则内里空虚,于是便肆无忌惮地嘲笑他道:“怎么不动手了?方才不是叫得格外凶狠吗?”
话音刚落,熊燃那充满了嘲讽意味的笑声便在四周的空气中肆意回荡开来,这笑声如同一记记重锤,狠狠地砸在张永的心上,让他的脸色变得愈发地难看,仿佛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霾。
张永的面庞涨得通红,那愤怒的情绪如火焰般在他的脸上燃烧,整个人气急败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然而,此刻的他就如同一只被困在牢笼中的野兽,尽管心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却怎么也找不到任何能够切实解决问题的有效办法。他只能紧紧地咬着牙关,从牙缝中恶狠狠地挤出一句:“你等着吧!”那话语中饱含着他的愤怒与怨恨。说完,他便带着满心的愤懑,转身大步离去,那沉重的脚步声仿佛在诉说着他内心的不甘。
熊燃静静地站在城墙上,张永的话语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他的脸上慢慢地浮现出一抹从容而淡定的微笑,那微笑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自信。他用坚定的语气回应道:“我等着呢。”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仿佛在向张永宣告着他的无畏。
张永迈着如铅般沉重的步伐,缓缓地回到了后方军营。一进军营,他便看到了拓跋熊。拓跋熊看着张永那副恼怒到了极点的模样,心中不禁叹了口气,轻声说道:“你也消消气,没必要跟他置气。胜败乃兵家常事,无需太过在意。”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安慰和劝解。
张永听后,缓缓地点了点头,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地想要平复自己那如波涛般汹涌的情绪,说道:“他是失败者,我们才是成功者,我确实不应该对他这般动怒,显得我心胸狭隘了。”尽管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理智,但那眼神中依旧闪烁着未消的怒火。
拓跋熊微微皱起了眉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紧接着问道:“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这个问题仿佛一块沉重的石头,压在了每个人的心头。
张永的心中依旧充满着不服,那股不服的情绪如同顽固的野草,在他的心中肆意生长。他抬起头,望向天空中那道直升机的身影。那直升机在天空中盘旋,仿佛是一个不可战胜的存在。张永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不甘,他缓缓说道:“看来我们不得不认输了,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失败。那直升机所展现出的强大力量,如同一场无法抗拒的风暴,让我们原本的优势瞬间荡然无存。这场较量,从那直升机出现的那一刻起,我们就已经注定了失败的结局。”他的声音中带着深深的无奈和挫败感。
拓跋熊的面庞涨得通红,犹如熟透的苹果,他气急败坏地嘶吼着:“我们就这样认输了吗?我着实心有不甘,这口气我无论如何也咽不下去啊!”他的双眼仿佛燃烧着熊熊烈焰,那炽热的怒火几乎要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心中的愤懑如汹涌的潮水般难以抑制。
张永的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