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拔清与张永置身于营帐之内,四周的氛围仿若被冰霜冻结,空气似乎凝固成了坚不可摧的寒冰,那沉重的压抑感宛如一座巍峨高耸且无法撼动的无形大山,沉沉地压在这整个空间之上。致使这里的每一丝空气都仿若铅块般异常沉重,让人仿若置身于幽深的海底,几乎要被这磅礴无边的压力所吞没,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仿佛每一次吸气都需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两人面对面端坐着,他们的面色阴沉得好似被浓厚乌云严严实实笼罩住的铁块,那凝重的神情仿佛背负着千万斤的重担,压得人几乎要窒息。
贺拔清那紧紧皱起的眉头,恰似深邃得不见底的沟壑,仿佛真的蕴含着超乎寻常的强大力量,似乎能够轻而易举地将一只苍蝇毫不费力地碾压成细微的粉末。他的眼中喷射出的不满情绪,恰似汹涌澎湃、一浪高过一浪的狂暴潮水,那强烈的情感好似要将周围的一切都卷入其中,彻底吞噬,让人难以抵挡,根本无法抑制。
只听得“啪”的一声,那震耳欲聋的巨响在这仿若毫无生机的死域般寂静的营帐中骤然炸响,犹如一道撕裂黑暗无垠长空的惊天惊雷,瞬间打破了这令人几近窒息的沉寂。
这响声是如此的突兀,如此的响亮,以至于整个营帐都似乎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仿佛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巨响的恐惧和敬畏。
紧接着,贺拔清声色俱厉地断言道:“张永,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些什么?竟然提出要让李玉这位我们这边的大将去送死,这简直是荒谬到了极点,达到了令人发指的程度!”他的声音中充斥着熊熊燃烧的愤怒和深深的不满,仿佛是一座即将狂暴喷发的火山,那炽热的岩浆在内部翻滚涌动,随时都有可能喷薄而出,爆发出更为猛烈的怒火,将周围的一切都焚烧殆尽。
张永只觉得心头猛地一紧,一股冰冷刺骨的寒意如同一条阴险恶毒的毒蛇,悄然地从脊背缓缓升起,并以惊人的速度迅速蔓延至他的全身。这股寒意仿佛具有强大的魔力,要将他的血液都冻结起来,让他不禁浑身打了个寒颤,牙齿都忍不住开始打颤。
他惊慌失措地赶忙起身,脸上带着几分惶恐与急切,那模样就像是一个犯下了严重错误的孩子,正试图竭尽全力地进行安抚,希望能够平息对方的怒火。他急切地说道:“贺拔将军,您误会了,我绝对没有这样的意思啊!我并非是要让他去送死,而是打算让他作为先锋,先行前往大渡河以南进行试探。仅仅是试探一下而已,绝对不是要他去强行攻城略地啊!我原本的想法是通过这种方式,为后续的行动获取更多有价值的情报和信息,绝对没有有意加害李玉将军的心思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急切的解释和诚恳的说明,眼神中透露出祈求的光芒,希望能够消除贺拔清的误解和愤怒。
然而,贺拔清丝毫没有退让的迹象,他的态度坚定如屹立千年的巍峨高山,没有哪怕一丝一毫的动摇。他毅然决然地说道:“此事无需再多说!如此行事,难免会对你们蜀国的尊严和颜面造成损害。我贺拔清虽是个性格粗犷之人,脾气向来急躁,说话有时也会显得粗俗。但你可别逼我说出那些辱骂你家国主的言语来!我贺拔清对蜀国一直以来都心怀敬重,绝对无法容忍有人做出有损蜀国尊严的事情!”他的话语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剑,直直地刺向张永,充分显示出了他的坚定立场和强烈的态度,让人无法忽视他的决心。
张永顿时如鲠在喉,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中懊悔不已。他深切地感觉到自己刚刚提出让李玉做先锋的计划,似乎真的如同触碰到了贺拔清的逆鳞一般,将对方彻底激怒到了极点。他的内心被无奈和自责所充斥,深深地认为自己的计划确实存在诸多不妥之处。在无奈之下,张永只得满心不情愿地放弃这个计划,他低垂着头,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沮丧,整个人仿佛失去了灵魂一般,显得无比消沉和萎靡,那原本挺直的脊梁也在这一刻弯了下去,仿佛再也无法承受这沉重的压力。
贺拔清见此情景,愤怒地站起身来,那愤怒的气息仿佛能够将整个营帐瞬间点燃,让一切都化为灰烬。他的眼神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仿佛要将眼前的一切都焚烧殆尽,那炽热的火焰似乎要从他的眼中喷射而出。他与张永不欢而散,迈着坚定而有力的大步走出中军大帐,那步伐沉重而坚实,每一步都好似要将地面踏出一个深不见底的大坑,那扬起的尘土仿佛是他愤怒的象征。他穿过军营的辕门,来到了一片空旷无垠的地方。此处视野极为开阔,一眼望去,无边无际,广袤的大地在他的眼前展开,那辽阔的景象本该让人心情舒畅,但此刻,这广阔的天地却依然无法平息他心中那团熊熊燃烧的怒火。那怒火如同烈焰一般,越烧越旺,仿佛要将他的理智彻底吞噬,让他陷入了极度的愤怒之中,他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关节处因为用力而泛出白色。
就在这时,一架直升机缓缓地从天空中降落,螺旋桨快速地旋转着,带起一阵狂暴的旋风。那旋风犹如一条凶猛的巨龙,肆意地舞动着,吹得周围的尘土漫天飞舞,形成了一片迷蒙的景象,让人仿佛置身于混沌之中。李玉熟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