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呢?”慕俏姿无语地翻个白眼,真想扑上去打他一顿,没好气地告诉他:“我和欧阳云天,什么都没有,顶多牵过手而已!”
然后,她气鼓鼓地质问:“韩逸哥哥,你怎么要问这个?你是不是不信任我?”
“不是,我就是在吃醋,你跟别人牵手我都吃醋。”回首他们之间的前尘往事,韩逸分外感慨,如实说道:“之前一次,你在盛维大厦旁的凯悦酒店住着。我过去找你,欧阳云天也去了。最后,你留下了他,把我赶走了。我有好多天,心里都缓不过来这股劲。”
“我那是故意气你的。”慕俏姿真是服了他,连珠带炮地说:“那次,是因为我的手机忘到办公室了,欧阳云天给我送手机。你走了之后,他也很快就走了。”
原来,是这样。
可是这样一个,一说清楚就特别简单的事情。
曾经真的,就像一块搬不走的大石头那样。
硬生生直挺挺地堵在他的心头。
令他无数次夜不能寐,胸口生疼。
韩逸的心间百味陈杂,沉声问道:“俏姿,我想知道,
你为什么要故意气我?能告诉我,你执意要离开我的原因吗?”
“以后再说吧。”慕俏姿真不愿意提起这些事,逃避地转移了话题:“韩逸哥哥,我跟你讲清楚,你不许这么小心眼。我跟欧阳云天,虽然对外公开的是男女朋友关系。但是,我们没有发生过一点点亲密的举止。”
“俏姿,我去汉义收拾东西离开的那天,你还记得吗?”韩逸沉吟着问。
“记得啊。我还专门下去找了你,可你,还是不肯留下来。”慕俏姿不无郁闷地抿抿嘴唇,转眸看着他问:“怎么了?”
“那天,我到了盛维大厦后,先到二十楼去找了你。”韩逸稍许停顿了片刻,酸意十足地开口:“我看到,你靠在欧阳云天的怀里,样子很亲密。然后,我就转身走了……”
晕,她什么时候靠在欧阳云天的怀里了?
还很亲密?怎么可能嘛?
别说平时了,在办公室里。
他们更是会,保持适当的距离,公事公办。
那么韩逸哥哥说的,又是神马东东?
慕俏姿蹙着精致如画的双眉,仔细地回
忆了一下,不禁又好气又好笑。
她伸手揉了揉韩逸的手背,嗔怪着说:“韩逸哥哥,别吃醋了。那天是欧阳云天在我办公室里讲事情,说话惹到了我。我准备打他,不小心崴了一下,他把我扶住了。可能,你就是刚好那时候看到了。”
“打他,那也是,很亲密了。”韩逸依然很是吃味,闷声闷调地说:“俏姿,我以为,你只会那样打我。结果,你去打别人了。”
慕俏姿又忍不住想要翻白眼,磨磨牙齿,气势汹汹地说:“那你呢?你和楚欣悦整天形影不离,都准备去拿结婚证了。每次欣悦欣悦叫得那么亲热,我都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发制人,管起我来了?”
呃,韩逸认瘪地笑了笑,诚恳解释:“我和她,也什么事都没有。除了有一个男女朋友的名义关系,我跟楚欣悦,甚至还没有普通同事那么熟悉。”
“都能去拿结婚证了,还不熟悉?”慕俏姿酸溜溜地刺他一句。
“拿证,只是为了给家里交个差。”韩逸慨叹着说:“就像你,不也是准备和欧阳云天
订婚了?”
慕俏姿咬咬嘴唇,郁闷兮兮地问:“如果那天,没有发生宗越的那件事。你是不是,就和楚欣悦真的领证了?现在,已经是她老公了?”
“不会。”韩逸预感到大事不妙,赶紧郑重其事地表态:“俏姿,我很快就发现,那是个荒唐的错误。即使那天没有宗越,我应该也会在关键的时刻,及时撤退,同楚欣悦正式讲清楚。”
切!慕俏姿不置可否地撇撇嘴巴,依然不太高兴。
韩逸安抚地去握她的手,柔声说道:“俏姿,这次回了陵海,我们就先拿证。明天就去民政局,好吗?”
明天?
唉,还不知道回来后。
一切,是个什么局面?
尤其是韩家,慕俏姿一丝一毫,都不想同他们打交道。
凝神默默思忖了一会儿,她云淡风轻地说:“韩逸哥哥,不急。明天,我先去公司看看。你也把这段时间,落下的工作,抓紧时间处理好。我们都离开陵海半个多月了,好多事情,不能耽搁。”
韩逸知道她说的话,有一定道理,可还是固执地说出自己的想法:
“俏姿,如果我们不结婚,我就没办法安心。”
“我们都这样了。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慕俏姿红着脸嘀咕一句,大大咧咧地说:“就像你说的,我们现在,和夫妻是一样的了,你还有什么不安心的?”
“可能我太害怕失去你了,你又太迷人了。之前那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