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凌凯没有再搭理他,眉目森冷地吩咐保镖:“废了他做男人的东西。”
“不要!”宗越惊恐万分,顾不得身体到处还插着管子,连滚带爬地想要起来:“慕总,求求您不要废我的命根子!我妈就我一个儿子,还要靠我传宗接代的!”
“别忘了,你是怎么害的俏姿?这样,已经算是对你客气了。”慕凌凯狠狠地咬了咬牙关,英俊的容颜戾气尽现,犹如燃烧着嗜血烈焰的恶魔:“宗越,你喜欢玩女人,我就让你彻底玩不了。也免得,再去祸害别人家的好女孩!”
“不要!我不要当太监!慕总你行行好!”宗越的恐惧无法形容,双手下意识地护在自己的腿间,声嘶力竭地大叫起来:“妈!妈!你救救我!救救我……”
自从几年前的那个晚上,他趁着慕俏姿酒醉,强行和她发生了关系。
宗越从来,就没有后悔过。
相反,每当他回味起那个美妙销魂的夜晚。
都感到意犹未尽,妙不可言。
如果,再有这样的机会。
他铁定,还要不管不顾地把
那一晚上的事情,重新生猛火辣地演绎一遍。
然而现在,在他面对着慕凌凯,即将连男人都当不了的这一刻。
宗越真的,后悔了!
是的,他太低估了慕家这位掌权人的实力和狠劲。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美色再过诱人,也抵不上男人那宝贵的命根子重要。
如果事先能料到,今天这个惨无人道的后果。
那就是给宗越一百个熊心豹子胆,他也不会,去招惹慕俏姿!
慕凌凯重新回到座位坐下,冷酷无情地发布了指令:“动手。”
仿佛,是在神定气闲地等待着欣赏,一出已知结果的好戏。
保镖根本不管宗越的鬼哭狼嚎,其中一个大步上前。
牢牢地控制住了宗越瑟瑟发抖,不断挣扎的身体。
另一个,面无表情地拿出了一把寒光凛凛的匕首,面无表情地走近了宗越。
“妈!妈!救我!”宗越涕泪纵横,发出了凄厉的惨叫。
这时候,病房走廊的窗户那边,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声响。
那样结实坚固的玻璃,竟然“哗啦啦的”,碎掉
了一大块。
而宗越的妈妈,就像疯了一样。
不顾一切地,从破了的窗户爬了进来。
她的年纪不轻了,玻璃的碎渣,扎破了她的脸颊和手臂。
鲜红的血珠,从她粗糙苍老的皮肤上,不断往外渗出来。
可她也丝毫,顾不上自己的疼痛。
而是疯狂地,扑到了病床上的儿子身上。
仿若一只被激怒却又无能为力的老母鸡,拼尽全力地护住自己的小鸡:“你们别碰我儿子!我求求你们!别碰他!他做了错事,我来帮他偿还!你们要杀,就杀我吧!”
宗越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只知道瑟缩地躲在妈妈的怀里哭。
保镖手里的匕首,在距离他们母子近在迟尺的上方停顿住,征询地看了看凌然端坐在一边的慕凌凯。
慕凌凯淡然挥了下手臂,示意保镖暂时停手。
然后,他也不发话。
就那样,漠无表情地看着宗越母子抱头痛哭。
宗妈妈意识到,要想儿子真正脱离险境,还是得求眼前这个可怕的男人。
她抬手胡乱地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和血迹,转
身“扑通”一声,就给慕凌凯跪下了:“慕总,您行行好,高抬贵手饶了宗越吧。他爸爸去世得早,我就他一个儿子。如果他出了事,我也活不下去了……”
慕凌凯毫无所动,神色冰冷阴郁,高深莫测。
就好像,根本听不到宗妈妈血泪声声的恳求。
宗妈妈开始,不停地向他磕头,边磕边哭:“我知道,宗越一定做了很不好的事,才让您这么生气。他的毛病多,是我这个当妈的没能管教好,让我帮他还债吧。如果非要给他一刀您才能消气,那就在我身上砍,行不行?他还年轻啊,要是连男人的命根子都没了,以后可怎么办哪?慕总,我求求您,求求您,求求您……”
她重重地叩着头,一直都没有停下来。
只要能救儿子,宗妈妈什么,都愿意去做。
原本,她的脸上和手臂,就被玻璃划伤了。
因为磕头太用力,此刻她的额头,也渐渐渗出了殷红的血痕。
整张脸容,又是血水又是泪痕,看起来分外可怖。
如果夏小悠或者慕俏姿在这里,一
定会不忍心看下去。
也一定,会让慕凌凯手下留情放过宗越。
只可惜,今天在场的,只有慕凌凯和两个见过大风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