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哪里?”慕凌凯的声音陡然冷了八度,额上的青筋骇然暴起:“把他活着带到陵海,我要亲自审问他。”
“现在就在我这里,我给您开视频。”阿飞熟练地打开视频,一五一十地说:“总裁,您别太着急了。我已经审了他一道,这个歹徒供认说,那晚他们并没有真正侵犯太太。”
没有真正侵犯小羊羔?
慕凌凯的心,又是一阵激烈的波澜翻涌,紧拧着浓黑的剑眉开了电脑视频。
从美国连线过来的视频中,他能清楚地看到,一个华裔男子战战兢兢地面对着镜头。
脸上和身上,伤痕累累,狼狈至极。
显然,被阿飞的人,已经教训得不轻。
慕凌凯气势凌然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一字一句,声色酷寒:“三月份的时候,就是你和你的同伙,欺负了我的太太?”
即使是在视频两端,中间隔着千山万水的遥远距离。
他那强大冷冽的气息,还是一丝不漏地传了过去,令人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