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悠,你听我解释。”慕凌凯用尽全力拥紧了她,郑重其事地对她说:“你看到的那个婚纱照,只是景荷在临去美国前,对我提出的最后一个心愿。我们就好像演员完成一项任务,仅仅是一组形式上的照片而已,也代表着我和她从前那段关系的彻底终结。从那天起,景荷再也没有对我提出过感情方面的话题。她这次回来,也主要是为了她的女儿景景。”
夏小悠微微怔了怔,瞪大眼眸,半信半疑地问:“你真的没有和她结婚?”
“没有。”慕凌凯叹息着说:“小悠,我的妻子只有你。”
夏小悠根本,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强势吃干抹净。
她一时间又急又气又无可奈何,再度抽抽噎噎地哭起来:“慕凌凯!你这个大混蛋,就只会欺负我……”
“是,我只会欺负你,也只想欺负你。”慕凌凯爱怜地吻去她脸颊纷纷扬扬滑落的泪滴,在她耳畔低哑地说:“小悠,你记住,你永远都是我的,别想从我的身边逃开。”
渐渐的,夏小悠的大脑一片混沌。
视线里慕凌凯的脸容,也
变得模糊而又虚幻。
整个人就仿佛飞上了漂浮的云端,软绵绵地昏睡过去……
就像之前他们感情还好的时候一样,慕凌凯抱着夏小悠去浴室细心地清洗干净。
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回到床上,心满意足地揽着她躺下。
三年了,他终于再一次如愿以偿得到了他心爱的小羊羔。
小羊羔娇嫩美妙的身体,依然带给了他极致快乐的享受。
可是,他不知道。
在明天夏小悠彻底清醒过来之后,会怎么对待他?
唉,但愿,能够相安无事吧。
但愿,她能够明白。
他这样,只是因为把她爱到了骨子里,爱到几乎愿意用自己的一切来挽回她……
夏小悠昏昏沉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清晨。
天色大亮,金色的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明晃晃地投射进来。
她轻轻动了一下,感觉自己头痛如裂。
浑身,也像刚刚经历过几万米长跑那样的酸软疼痛。
吃力地张开眼睛,夏小悠心乱如麻地往四下看去。
此时堂而皇之印入她视线的,是宾馆高档套房舒适而豪华的布置。
以及,慕凌凯那张祸国殃
民的绝世俊朗容颜。
她明白,自己昨天晚上,又和慕凌凯发生了那种不该发生的事情。
呵呵,一场为了工作而参加的酒会。
她却将傻乎乎的,将自己又一次送进了慕凌凯的魔爪之下!
夏小悠,你可真蠢啊!
付出的代价,足够惨痛!
貌似,昨晚浑浑噩噩之间,慕凌凯说他没有和景荷结婚?
可是,那又怎样?
他还是,和景荷有过一个被流掉的孩子!
他的身边,还是有着那么多花里胡哨妖精八怪的女人!
比如苏欣然……
夏小悠越想越气,越想越不可忍受。
只觉得自己的浑身上下里里外外,都脏透了。
好像一个布满了数不清污秽物的垃圾箱,连洗都洗不干净了!
她的气血上涌,连身体都控制不住地直发抖,抓过身后的枕头狠狠地向着慕凌凯砸过去:“慕凌凯!你给我滚起来!”
慕凌凯连续这几天,都没有安稳地睡过一个好觉。
而且昨晚太过辛苦,在夏小悠睡熟之后,他又感慨万千地想到了很多很多。
直到天快蒙蒙亮时,才刚刚睡着了一会儿。
冷不丁现在,被夏小悠一个枕头
外加拳打脚踢不客气地砸醒了。
慕凌凯霍然一惊,倏地睁开了墨黑如玉的璀璨星眸。
夏小悠已经全副武装穿好了衣服,正站在床头,杏目圆睁咬牙切齿地瞪着他。
就仿佛,他是一个犯下了滔天大罪,与她有着不共戴天仇恨的大仇人。
慕凌凯微不可查地在心底叹息一声,套上衣服起身,伸臂将她无比珍惜地揽入怀中,声色恳切地开口:“小悠,回我的身边吧,我一直都在等你回来。”
“滚开!”夏小悠重重地推开了他,目光冰冷又愤恨,仿若冬季寒风中刮过的冰刀:“慕凌凯!你真无耻!真卑鄙!你这样和那些趁人之危的小人有什么两样?”
慕凌凯从小到大,向来都是高高在上风光无限的人物。
可以说,没有任何人敢如此不留情面地骂他。
可他依然没有发火,而是好脾气地忍耐着,说得低沉而又郑重:“小悠,我这样,只是因为爱你!”
“你懂什么是爱?!”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