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里,那些正襟危坐的高层管
理们终于轻悄悄地松了口气,开始小声又兴奋地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毕竟,一向对于工作要求最为严谨苛刻的总裁,在今天开会时骤然出现这样一个意外的大状况,实在是太过让人震撼和惊愕,足够他们兴味十足地消化好多天了。
夏小悠还在电话里“噼里啪啦”地声讨着慕凌凯,跟受了极端的刺激已然失控了似的,完全停不下来她那激昂愤慨的发泄。
慕凌凯走到会议室走廊的窗边站定,冷冷地开口:“夏小悠,你发什么疯?”
今天打这通电话,其实一直相当于夏小悠在自顾自不依不饶地唱独角戏。
此刻乍然听到慕凌凯那熟悉的,不带一丝温度的磁性嗓音,她下意识地停顿了一下,然后立马又激动起来:“你觉得我在发疯吗?不,我现在特别清醒,正因为清醒,我才要和你离婚。慕凌凯,你别装糊涂,我一分钟一秒钟都和你过不下去了……”
“我在开会,刚才接电话的人也不是我。”慕凌凯紧拧眉峰打断她,声调越发冷冽酷寒,透着明显的不耐和反感,犹如在训斥一个不听话的神经病:“夏小悠,你可以了吗?闹够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