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根本的源头给慕凌凯最为致命一击。
他做到了,这三年多的时间里,每每看到慕凌凯如同一头负伤累累的困兽,在无可解脱的深渊里痛苦地挣扎、嘶鸣,他就感到很痛快。
包括他为什么一定要住在慕家,并且一定要在四楼和慕凌凯毗邻而居,其原因只有一个,都是为了能更直接有效的刺激慕凌凯。
呵呵,今天回来骤然听到慕凌凯结婚了,让他差一点以为,经历过沧海桑田的慕凌凯,似乎终于从那段难以磨灭的感情创伤里走出来了。
不过,晚上在慕凌凯踏进家门的时候,他只是稍加加试探,便立即看出来,景荷依然是慕凌凯心里永远不可触碰的疼痛。
那个颇有几分趣味的夏小悠,估计也只是傻乎乎地做了个婚姻的装饰品,不过是慕凌凯为了掩人耳目而随意找来的一只天真小白兔……
景荷看霍北轩一直眸色深沉地盯在自己的身上,却一句话都不说。
她以为是自己这身太过胆大开放的睡裙让霍北轩不能适应,不由微微涨红了脸颊,捏紧了裙角说:“这是学校李月老师出差给我带回来的,我一直没穿,今天想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