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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言小溪觉得全身都是麻木的。
输液瓶里透明的液体正徐徐流入她的体内。
“你醒了？”护士瞅了她一眼，调整了一下输液的速度，“因为你是早产，又是三胞胎，临时给你做了剖腹产，两男一女。”
护士咬了咬嘴唇，眼神有些微妙，“只可惜两个男孩……”
言小溪转过眼去盯着她看。
护士急忙把眼转向了另一边，低头收拾东西，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道：“死了，女孩在保温箱里。”
说完，她就急匆匆离开了病房。
两个男孩死了，两个男孩死了，两个男孩死了……
言小溪的脑袋里只剩下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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