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根本听不进劝。
“如果她是无名大神，闹绯闻有什么关系？”
吴言眼前一黑，已经预感到未来疯狂加班进行舆论公关的黑暗日子，心头对姜晚升起十二万分的警惕。
对此，姜晚一无所知。
走到拐角，看到苗天天蹲在角落啜泣，她无奈叹气，想上去安抚两句，但听到苗天天说的话，硬生生刹住脚步。
“姜晚会教我舞蹈动作，但是她好凶好严厉呜呜呜……”
姜晚：“……”
“她没骂我，但她肯定觉得我笨，只是不好意思说呜呜呜……
”
姜晚：“……”
苗天天在跟经纪人通电话，隔着一段距离都能听清经纪人的咆哮。
“我不是让你离姜晚远点，去跟陈淼淼套近乎蹭镜头吗？你又把我的话当耳旁风？想气死我吗！”
苗天天脑袋埋得更低，委屈极了。
“我找陈淼淼了，可她鼻孔朝天，好像我是臭虫一样赶我走，不让我接近她。”
青姐：“……”
“我跳不好舞，其他人只会笑话我，只有姜晚肯教我，虽然她真的很凶……”
青姐：“……”
姜晚：“……”
经纪人不说话，苗天天就紧张了，小心翼翼地问，“青姐，我真的很喜欢姜晚，只有她肯帮我，我能不能不去找陈淼淼了，我想跟姜晚呆在一起……”
不是嫌她凶吗？
还往她身边凑？
傻不傻？
姜晚叹气摇头，没有再听，转身往食堂去。
没见到姚菈。
这丫头两天了，都魂不守舍的，也没心思练舞。
不知道到底怎么了，似乎跟戚少昀有关，但她问，她又不肯说。
苗天天打完电话，端着餐盘过来了，很自然就坐到姜晚旁边，像个小跟班似的，小心翼翼地瞅姜晚，眼睛里闪着崇拜的光。
这一幕，刺痛了某些人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