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大苗姐妹望望这个,看看那个,不知道他们为何都是这么一副表情。
而且,看村长和那个叫二狗的男人,他们的背都好好的,一点问题都没有啊,所以,断背到底是啥意思,藏的又是何秘密?
为何好像大家都知道,就只有她们姐妹俩不知道。
姐妹俩对视一眼,悄悄退到一个角落蹲下。
“姐。”
“嘘,别说话,先看戏。”
张泉觉得自己简直就是个大怨种:“所以说,那次我上山砍柴时遇到你们时,你们刚刚才那个完,然后就以为我知道了你们是,是那,那种关系,就想出这么个损招,要杀我灭口?”
张泉在说到“那种关系”四字时感觉特别烫嘴,不过话说回来,这两人还怪讲究的,杀人灭口之前还要先把自己的名声搞臭,还使计迷晕自己,不让自己有辩驳的机会。
想的倒是蛮周到的,就是不知为何非要搞的这么复杂?
难道说脑子里进了虫子的人,想法都是这么的与众不同?
还别说,他们俩的计谋还是很成功的,要不是突然冒出来个爱管闲事的女壮士,他怕是已经背着一个勾结外贼,祸害乡里的恶名死在大家伙的棍棒中了。
田大苗也很费解:“杀个人而已,需要这么大费周章吗?”
这个张泉可真是的,那个是哪个也不说清楚。
村长这会儿手疼脚疼,自己最不想让人知道的事情都已经说出口了,所以对张泉的质问干脆就来了个置若罔闻。
你问你的话,我喊我的疼,那样子可比过去的懒汉张泉还要无赖上三分。
大家伙儿都不自在的别开视线,以前看着还算正直威严的村长,这会儿再看,就觉得说不出的猥琐恶心。
田小禾实在是好奇到不行,于是就问了一句:“张家哥哥,你说你看见他们那个,到底是哪个呀?”
以前在家时没机会跑去看热闹,现在有机会了却根本不明白他们在说些啥,真是急死个人了。
田大苗也好奇,见小禾问了,就同小禾一起瞪大眼睛盯着张泉,等着他说出答案。
张泉被问的红了脸,也不知是臊的,还是被村长和二狗子给气的:“咳咳,我就是遇见他们两个一起在山上砍柴,对,就是砍柴。”
“就这?”
“对,就这。”
至于他们两个提裤子的事儿,他当时也只以为他们只是一起解了个手而已,现在就算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他也不可能对两个小姑娘说这话。
毕竟,他张泉可也是个要脸的。
田大苗觉得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更何况如果只是要杀人灭口,完全没必要费这么多事。
当得知村长是断背,且还和二狗子好时,最震惊的莫过于村长的儿子了,他从村长喊出那句话后就石化在当场,直到此时,才似反应过来一般,不可置信的叫了声“爹”。
当村长听到他喊爹后抬头看向他时,他却在看到村长的目光后,突然就弯腰干呕了起来。
“呕~”
这一声干呕仿佛是打开了闸门一般,所有在场的汉子们都抑制不住的跟着干呕了起来,大家在呕出第一声后,都飞也似的冲了出去。
田大苗第一次嫌弃起自己的耳力来,那些人就算跑出去了,可她依旧能听到那一声声呕吐的声音。
也不知这些人都什么毛病?
看热闹的心情被破坏的一干二净,田大苗也无心逗留,抓起田小禾就跑了。
在院子里干呕的人听到屋里传来“哗啦”一声响,跑进来一看,屋里已经没有了田大苗姐妹,只有一扇被撞的稀碎的破窗和村长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