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可如何是好?灵堂上她可是狠了心要杀我的,我难道就这般坐以待毙不成!?”
柳婉儿安慰地拍了拍母亲的手背,
“母亲如今靠肚子里的孩子才保住一命,暂时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日后切不可再张扬行事了,若是被表姐再抓到把柄,定不会放过我们的。”
顿了顿,眉头又皱起,
“还有老夫人那里,母亲怕是逃不掉一顿责骂为难的。”
徐碧云有些惊恐地点了点头。
徐家母女此时并不知道还有锦囊的存在,乔老夫人对徐碧云绝不止责骂一顿那么简单。
福寿堂
乔老夫人将桌上的杯子碟子扫落一地,发了半日的火,胸口的怒气却一直挥散不去。
她喘着粗气,指着自己儿子的鼻尖骂道,
“你个混账东西,我恨不得打死你才解气,白氏头七你就跟那娼妇干出那种事,你若背着人也就算了,在那白氏灵堂你们两个就不管不顾地干起来,这辈子是没开过荤还是什么!管不住自己下头的东西,如今好了!到嘴的官位没了!白氏的嫁妆也飞了,鸡飞蛋打!什么都没了!”
狠狠地拍着桌面,心头憋屈得简直想要跳河撞墙。
乔济州的心情也跌宕起伏,几个时辰前刚刚冲上云霄,几个时辰后就跌落谷底,此刻脸上丧气极了。
他跪坐在地,浑身都没了力气,连连哀叹道,
“是儿子的错,儿子色迷心窍,现在悔的肠子都青了,我怎么就跟她在灵堂干上了呢,我也知不该如此,但今夜也晓得怎么的,竟然没控制住,还被李大人瞧见,哎呀呀,真是”
乔济州拍着大腿,垂头懊悔不已,这种得而复失的滋味比从未得到更要折磨人。
乔老夫人坐在榻边喘着粗气,从怀里掏出那出锦囊里皱巴巴的字条,眼神发狠地盯着上头的字。
“邪祟在东南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