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羽,林朝曦,楚依依,还有少风这次没有回到监牢,而是被安排进了府衙的客房,真别说那个牌子挺管用。
“木鱼啊,你哪来的大将军的令牌?”林朝曦一边帮他拔针,一边问道,可能这两天有些奔波,慕羽身体又不太好了,林朝曦为他施针放血。
“大将军给的。”
“你还真的救过他的儿子呀?”
“我拿的。”
“啊?一个将军丢了自己的令牌,就不找找吗?他就不担心别人拿去作恶?”林朝曦震惊。
“这就不是你该担心的事了。”
“不问自取等于偷,你好歹一个王爷……”
“唉”慕羽轻叹一口气,这女人真是,还偷,一顶大帽子就扣下来了,他又说道:“仿的。”
“那更完了,造假制假!”林朝曦白了他一眼。
“就是利用它行个方便,我又不方便透露身份,别管什么招,能唬住那个县令就行!”慕羽说着,还把令牌收了收,重新放好,老头私底下是他的人,本质上讲,老头手下的军队是他的,但是目前这条暗线还不能暴露,表上上两个以前在朝堂上没少互怼,在大堂上老头表现的就是看不上慕羽,没事就爱嘲讽几句,这次事件,即便有心之人查出来,他可以说是看不惯老头,顺手牵羊拿的,也能说的过去,至少不会让老头暴露。
“好吧随你,你最大,你说了算。”反正自从决定和慕羽合作,她就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她是不是想着给他治好了以后,早点脱身呐……
……
第三日,公审的日子。
衙门外来了很多乡亲父老,还有外乡人过来游玩的,也有很多隔壁镇来看比赛的,甚至还来了几个乡绅和富户的老爷们,连首富都来了,还真是破天荒的头一回。
“你说今天要审的是什么人?”
“听说是杀人犯。”
“那大家还挺重视的,镇上的大人物都来了!”
“谁说不是呢,咱们小地方,除了十几年前有个无名尸体的案子,这都多少年没有出过人命案了!还是在选美的节骨眼上,来了那么多外乡人,还有上面的人,能不重视吗!这要是不查清楚,以后谁还敢来呐!”
“对对对,我看也是,不光名声问题,还有县官老爷的乌纱帽呢!我可听说了,知府大人也来了,只是中途有事耽搁了,也是比完赛才到的。”
……
慕羽几个人又被带了上来,少风的伤没好,依旧是抬上来的。
还是昨天的那几句话,问她们认不认醉,不过有了令牌加持,今天县官对几个人说话语气客气了不少,还有就是今天的县官是包着头的,就露着眼睛和嘴巴,跟个木乃伊似的,十分可笑。他还时不时想挠挠,可是隔着纱布,如同隔靴搔痒,根本碰不到,他已经找了大夫,大夫说是毒,他没能力解开,只能开了一些止痒的方子,让他按方抓药,效果是有,但是不多……
林朝曦还是昨天的说辞,让胡順又演示了一遍,胡順用尽全力又朝着石头打了一掌出去。
这次林朝曦又反复让他确定,是否用了全力,如果没用全力,那请他再用全身的力气打一次,胡順不耐烦的说,已经是全力了,他甚至比昨天打的还认真,那印记比昨天还深了一些。林朝曦又问中了他的掌法会如何,胡順回答道:“中了我掌法之人,轻则受伤吐血,重则心脉受损,七八成以上会身亡。”
“哦?那你路见不平的时候,用了几分力?”林朝曦问道。
胡順看着眼前的伤者,又想着雇主的话,分析了一下情况,慎重的说道:“大概六七分吧,应该是重伤,但是不至于死了,你看他现在不是好好的么!不过,要是长时间不医治的话,也没准!”
听了他的话,林朝曦让衙役帮忙脱了少风的衣服,露出胸前的伤,那上面赫然一个黑紫的手掌印。
“那么就请这位证人,上前比对一下,你的掌印是否能和这个重合!”
胡順一看,那掌心明显比他打在石头上的小了一圈,突然有点慌张了。
门口看热闹的也议论纷纷,是个明眼人都看出来那掌印确实不是一个人的。
“怎么?胡侠士不敢?”林朝曦将他一军!
“那有什么不敢的,只是,只是谁知道是不是伤口在恢复,消肿了也不一定,这又怎么说明那不是我的掌印!”
“可是那掌印有毒!伤口只会扩散变大,又怎么会变小!到现在,我的家丁还在忍受痛苦,根本无药可救!不信的话,还请两位大人传唤和大夫看看,到底是谁在说谎!”
“还有,我再问问打更人,你是否有武功?又是几级武力值?”
打更人一听,愣了一下,马上说道:“小人,小人没有武力值。”要是他有武力值,他也不至于当个打更的了,去哪里当个护院,镖师的,不比现在强多了!
“你既然不会武功,在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