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啊,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你忘记了,当初为了和他离婚,你自己费尽心机的模样,连苦肉计都使出来了,现在想要破镜重圆,不觉得太不值了吗。
那个男人有什么好的,天底下好男人多得是,你为什么非要巴着他不放呢,你是瞎子吗,别的不说,坐在你对面的这个就比他好一千倍一万倍,你怎么都不正眼看看呢?
睁眼看看……
睁眼看看……
睁眼看看……
凤九爷冷静下来,端起碗筷,注意力再放回吃饭上。
凤家祖训有云: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不能浪费粮食。
沈玉婳抬头睨了他一眼。不明白这人刚刚明明放下碗筷了,怎么现在又端起来了。
凤九被那一眼惊艳了,脑海中什么想法都没有了,只有一个词。
媚眼如丝。
吃完饭凤九檀没在多留,连以往饭后一杯茶都省了,沈玉端没有多想,只以为他是坐车累了,根本没往心里去。
凤九檀回到自己的家里,没有了沈家那些人,只有两个仆人和一个厨子在里面出入,反倒觉得屋子里空荡荡的,和沈玉端的房子一比,总是少了那么一点人气。
长出一口气。直接上了楼,进了新修的浴~室。
脱去外套,露出结实而有力的肌肉。站在了水龙头下面,凉水的刺激让他心里的燥热去了几分,反而清醒了一些。
心中的想法也更明朗起来。
沈玉婳……
沈玉婳……
沈玉婳……
摇摇头,脑海里还是这个人,或惊慌失措时的柔弱无助,或精明算计时的慧黠伶俐,或高兴喜悦时的巧笑嫣然,就连平时对着他的别扭劲,都变得可爱起来。
一颦一笑,在脑海中挥散不去。
沈玉婳生的什么样,凤九檀的第一印象是隔着车窗玻璃看见
的一双亮晶晶的眸子,那是两人的第一次见面,不过不是正式的,一个车里,一个车外。
他当时追一个奸细,结果一脚将人踢飞出去,撞上了徐家的车,那个时候的沈玉婳还是徐家的儿媳妇,他没有仔细去打量,只是走出几步,感觉自己好像在被别人打量着,一个回头,没看清楚人长得什么样,只看见那双眸子,清澈如泉水一般。
第二次见面,还是一人车里一人车外,只是这回车窗玻璃被人打碎了,所以,这回,把人看了个清清楚楚。
标准的鹅蛋脸,瓷净白腻的皮肤,眼泪在眼圈里打转,仓皇害怕与无助都写在那张脸上了。
可是,与他来说,却是个烦,他认出来了,那位就是沈玉臣的妹妹,那个骄傲如孔雀一般的男人的妻子那个徐文轩,他不放在眼里,沈玉臣,他却是要给面子的,一边处理被击毙的逃犯,一边还要处理那个身上有碎玻璃片人却已经昏迷了的沈家小姐。
凤九檀当时的心里是烦躁的,他不喜欢别人给他添麻烦。
可是,将目光投向两股战战的司机的时候,只能硬着头皮上去将昏迷的人抱起来。,让司机把车里打扫干净,才能放人躺下去。
真轻,跟只小猫似的,凤九檀看着怀中的女人,心里陡然生出一个念头,莫非是女子的体重都是这样。
凤九檀当时的脑子里想法并不纯洁,甚至于是龌龊的。
这么轻的体重,这么弱小的身体,是怎么承受男人的重量的。
他想不明白。
有生以来,第一次和女子这么亲近,就算是订了亲的齐小姐,两人最接近的距离不过是面对面的喝咖啡。中间还隔着一张桌子。
这么近的距离,近道可以看清女子吹~弹可破的肌肤,和清晰的汗毛孔。很想咬一口,尝尝看
口感是什么样的。
下属的提醒让他回过神来,将注意力从怀中的女~体上收回来,将人放在车上,冷硬的吩咐司机赶紧把人送回家,路上不能再耽搁了。
车子开出去,陡然空了的双手难免有些不习惯,凤九檀搓搓双手,驱散那种怪异的感觉,看着下属打扫干净现场,然后才回了警局。
在下属的眼中他还是那个冷酷无情,秉公执法的警察厅长,实际上,只有他自己知道,当时的想法有多龌龊。
不足为外人道也。
凤九檀不觉得有什么,他虽然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但是,那种想法,在他看来实际上是很正常的。
所以,后来沈玉臣从中搭桥,说妹妹妹~夫邀请他吃饭以示感谢的时候,他也仅仅是顿了一下,就同意了。
沈玉婳觉得自己把事情做得很圆满,滴水不漏,可是,他一上楼,就发现了其中的奥秘。
别人看到的是徐文轩怒不可遏,沈玉婳楚楚可怜,他却看到了那个女人不断漂浮的眼神,明显的时隐瞒了什么。
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