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知道,简振国之前做了那么多惨无人道的实验,肯定早就已经被整个世界的人所不容,所以实际上,他在很多人心中,甚至在法律制度在户口方面,早就是个死人了。我们之所以来到这种地方,也是因为,这里的冰天雪地,可以封住一切秘密。
所以谁能奈何得了我们?证据吗?那些人都死了,早就死无对证。
还有简宁,想让她做证据,出去指控我们?抱歉,现在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如果简宁这么做了,那些所谓的信誓旦旦地说爸爸的实验反人类的那些科学家、顶尖医学精英,会不会也把简宁当成二次实验对象。
毕竟想像爸爸一样,得到诺贝尔双奖的科学家医学家可不止一个……很多做研究的人,也不会认为自己在做什么反人类的事情,因为最后,他们所做的,可能真的会塑造出一个人人都可以成为医生的世界。
让世界再无病痛,再无被贫困折磨看不起病的人。
而这种世界构想,终究需要有人牺牲。
到时候,作为第一个成功的实验品,简宁承受的,远远比现在更多。”
傅宥的小脸一下子就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