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让人观察他们的。”唐北泽是领略过宋钦轩手段的人，他当然不会单凭这么一个小小的事情就断定两人是真的闹矛盾了。
柳沫哭得眼睛都肿了，没有泪水了，才罢休。
擦干眼泪，柳沫直接从酒店开车去了画室。
周彩看到柳沫红肿的眼睛，问她：“沫沫，你这是怎么了？”
柳沫笑笑，带着鼻音回答说：“昨晚没睡好。”
周彩见柳沫不愿意说，也没有继续追问。
程肖如往常一样，到画室来报道，他特地给柳沫准备了早餐，经过前台的时候，就问周彩：“来了吗？”
周彩点头，回答说：“来了，但看上去心情不太好的样子。”
“怎么回事？”程肖急切地问。
周彩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程肖也没问，径直去了柳沫办公室。
他先敲了敲门，然后就推门准备进去，结果门上了锁。
柳沫躺在办公室的沙发上，眼睛干得不行，“谁啊？”
“是我。”程肖的声音从门外响起，柳沫一下子就慌了，她担心被他看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