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时间，因为
傅晏的事情，柳沫一直都没什么食欲，吃得最多的一餐应该是在傅晏家里吃的最后一顿，傅晏妈妈准备那一桌丰盛的菜肴，她吃了半碗的米饭。
今天一坐下来，闻着餐厅里的香味，柳沫就觉得特别饿。
看到柳沫吃得很有胃口的样子，程肖算是彻底放心了，他可以肯定，柳沫是真的放开了。
吃过饭，程肖陪着柳沫回了画室，把作品看完。
最后只剩下一幅画了，就是程肖画的，程肖看作品的时候，特意把自己的作品拿到一旁。
等把手头上的作品看完，柳沫向程肖道谢：“今天又麻烦你了，谢谢你。”
因为有程肖的帮忙，柳沫看作品的速度非常快，不只是速度快，效率也非常高。
程肖却说：“还有一幅没看。”
“在哪里？”柳沫去核对，确定都是对的，作品和学生数量都是一样的。
程肖拿出了被自己藏起来的作品，在柳沫面前晃了晃，“请柳老师过目。”
看到是程肖的作品，画里的人毫无疑问还是柳沫，面对这赤果裸的告白，柳沫一时无言，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
程肖看出了柳沫的为难，却也不打算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