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经理这个时候却赶紧说,生怕他们不走一样。
傅宴打定主意说什么都不走,但是柳沫的同意了,他也不好再说什么,他心中有气直接发到孙经理身上。
“你这还挺积极,怕我们不走是怎样?我这么多天的心血全白费了!”傅宴满脸都是郁闷,他成天泡在这儿研究每一个细节,这场地说换就换,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捣鬼。
柳沫叹了口气,他也知道傅宴忙了多久,但这个事情来了也没有办法,她抬手拍了拍肩。我出门把工人叫来画在搬走。
孙经理才好像怕傅宴反悔,问道:“你这些天布置场地花多少钱我都可以给你!”
“不劳你费尽心思送钱把我们撵走了!”傅宴十分不屑他的心血,哪是钱能衡量的。
那些运输工人十分莫名其妙,这刚搬进来的话怎么又要搬走了?不过有人给钱就办事。
他们几个人沉默的走进来,把话又放回到车上,有我看着心中不是滋味,只剩10天了,他们这个画展要怎么办?
傅宴在一边长长地叹了口气,都说好事多磨,他们这个画展磨难是不是太多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