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沫觉得他以后在画室上课都没有办法心平气和了。
“宋钦轩你太过分了。”那天结束柳沫靠在他的车座上喃喃的说,她十分疲惫差不多就要睡过去了。
宋钦轩在一边开车的却是满足的笑了笑,趁着红绿灯的间隙脱下自己的西服外套盖在柳沫的身上。
第二天柳沫站在画室门口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走了进去。
在教室里的同学看这柳沫进来,大家都沉默了,他们已经看到了作品,而且也从别的同学那里知道是怎么回事。
柳沫深吸了一口气,走上讲台。这次的沉默十分压抑,每个人都在等着噩耗。
“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谁都不能挽回了。”柳沫冲着全班的同学,露出了一个笑脸。
可能是她的笑容有了抚慰的作用。有一些同学叹气,看来是认命了。
柳沫接着说:“而且解决办法已经想到了,画展还能顺利的进行,不是也没什么影响吗。”
不明真相的同学今早来看到作品成了这样子,都觉得画展办不成了,听柳墨这么一说倒是微微的安下心来。
“而且事情的始作俑者已经被开除了,这件事情我希望就到此
为止,大家继续学习美术,到时候一起为画展筹备。”柳沫又把话题引到了杨寒身上。
不过他没有提杨涵的名字,算是也为这个小姑娘留了一点面子。
陈耳坐在下面,不屑的撇嘴,这要是他的话,怎么都不会放过杨涵,说什么也要让他给个说法。
画作的事情就这样告了一段落,周彩和秦征还在忙着教学,柳沫找了以前合作过的工作室把画裱好。
那天有柳沫和傅宴带着画走进工作室时,跟柳沫十分熟悉的王老板,拿起来一幅皱了皱眉头。
“哎,我说柳沫呀,你们是什么画展呀?这是你们抽象派的新作吗。”王老板拿着画,皱着眉头研究。
柳沫把手中的最后一幅画放好,伸头一看,正是被自己改过的那个田园画。
傅宴在一边开口调笑:“是啊,老板,我们这就是一个抽象派的画展。”
柳沫站在原地,微微一笑也没有说话,抽象派就是抽象派吧,少了一个总比全都少了更好。
这话是口碑素来好,送来还没有几天。就按照约定的时间,全部装裱完了。
柳沫和傅宴特地空出了一天,过来工作室拿作品,拿完之
后直接去会场布置一下,照几个照片就可以用于宣传了。
柳沫意思意思把裱好的画检查下了一下,看着没什么问题跟副业一起把画又运到了画室。
看着雇来的工人轻手轻脚的把画都放在地上,心中松了一口气,这下子是终于没什么岔子。
等到画儿都被搬的差不多了。柳沫看着傅宴已经布置好的场地,你留了一排空从头到尾正是按照那天说的主题。
傅宴我心也松了一口气,终于到布置场地的这一天了。她十分得意的问着柳沫:“怎么样?我这场地布置的还可以吧?”
柳沫听了这话也装着样子四处瞅了瞅点头说:“嗯,确实不错,给你加工资。”
傅宴笑嘻嘻的:“那是,我可要多加一点!”
两个人一边说着也不耽误干活,已经摆上了开头的几幅画。
他们还没弄多久门,却被推开了。正是这个画室的负责人孙经理。
傅宴离这门近,主动跟孙经理打个招呼:“孙经理你怎么来了,我们这边正摆画呢,再过10天就可以展览了。”
场地这边一直都是柳沫处理的,柳沫跟这个孙经理并不熟悉,只是微微一笑算是
打了招呼。
他们这边两个人正为画展,即将开幕雀越高兴,但孙经理那边却是面露难色。
傅宴敏锐的察觉到有什么不对,收敛了笑容:“孙经理出了什么事?”
既然问了孙经理,也不跟他们客套,她十分为难的说:“有些事情我得跟你们说一下。”
傅宴和柳沫对视一眼,莫名其妙,这话这眼看着就要开始办了,还能有什么事?
不过他们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事情走到孙经理面前。
柳沫不管怎么说还是校长他主动问道:“孙经理有什么事情您就直说吧。”
孙经理也知道柳沫在这里说了算,他挠了挠头:“这个场地不能租给你了。”
柳沫一时间感觉自己好像听错了,不自觉的重复复了一遍:“不能租给我了?”
既然已经张口了,孙经理也就没什么顾忌:“对,我们这个场地十一期间要装修,所以不能租给你了。”
傅宴这时候也反应过来直接问道:“合同白纸黑字写的明明白白的,你说不租就不租,不太合适吧。”
傅宴那张小脸儿彻底的拉了下来,这如果场地要是不租了,那他这一个月都差不多白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