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有个人影缩着,马上收回情绪,抬步离开。
路过如玉时,还不忘叮嘱,“这几日不许她离开镇抚司,若有异动,马上来报。”
如玉嗫嚅称是,蒋源瞥她一眼,又多加一句,“平日要好好伺候,不然你们两个从哪来的,便回哪去。”
吓得如玉马上跪地,连道不敢。
蒋源回了书房,莫七莫九两个人都在,他俩刚刚听着蒋源在里头审人,便觉得不好。
他们这位镇抚使大人,长得像好人,实际上能自己上手诸多手段。
诏狱里头逼供的,只能算得上蒋源的徒子徒孙。
等瞧见人被抱着出来,俩人还以为直接将人弄死了,却没想到转头又送到人家的卧房里。
莫七两个就懵了。
从没见过蒋源对哪个嫌犯这般好过,不应该直接丢地上,泼盆冷水,活着打个烙铁么。
怎么还带中场休息的。
还是莫七壮着胆子问了一嘴,“大人,问得如何?”
蒋源摩挲着指尖,沉吟片刻,“不好说。”
他也不知道,理智告诉她,敢独身进镇抚司的女人,十个有九个半藏着猫腻,剩下半个,自己就是猫腻。
可是他看着成淼淼,又觉得,或许她真的是个例外呢,真的是个为了逃婚,无意被他撞上,从青楼救回来的小姑娘呢。
指尖软滑的感觉犹在,蒋源突然问莫七,“那些烟花楼里的姑娘们,都什么感觉?”
莫七愣住了,这位镇抚使大人,竟想去眠花宿柳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