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对我们是没有人权的,我们可以报警抓你的,你这是软禁我们!”贺一炀瞪着他的死鱼眼跟我说。
我立刻把电话丢给他:“打呀,打电话报警,我们看看是谁更怕警察?”
“我们有什么好怕的?婶婆的死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我们问心无愧。”
“哦,问心无愧。”我点点头跟表舅妈说:“既然你这么问心无愧的话,今天晚上我外婆的香堂就全靠你了。”
“你什么意思?”
“今天晚上就由你值班,我外婆的香堂也有好久没有打理了,你去把香堂所有的卫生给打理一下,要把香炉呀,外婆的遗像还有她的骨灰盒,都得擦得干干净净。”
“骨灰盒,什么骨灰盒?”表舅妈惊恐地睁大眼睛。
其实我是骗他的,那里的确是有个骨灰盒,不过是空的。
我下午让人偷偷放进去的,我外婆早就已经入土为安了,我怎么可能把她放在这里?
表舅妈吓坏了,她不是问心无愧坦坦荡荡嘛,那我今天就给她这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