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衍正在帮那个女人把她的行李给拿到楼上去。
我看着他们一前一后的背影心里复杂的要命。
我
快要气炸了,但是却又不停的给自己心理疏导,告诉自己别生气,大场面我也见过,现在这算什么?
午餐依然是容衍做的,我不会做饭。
本来也不想帮忙,可是那个如梦去帮着打下手,看见他们两个在厨房里忙碌的样子好像我是一个局外人。
想想几个小时之前这个房子还只是我和容的二人世界,现在忽然多了一个孕妇。
这种感受简直就是一碗雪白的浓汤,里面多了一只绿色的大头苍蝇。
于是我也进去装模作样的要帮忙。
我自告奋勇的说我切菜,容衍看着我:“你会吗?”
“不就是切菜?”
“把这个茭白滚刀切。”
“滚刀切怎么切?”
“我来示范给你看。”如梦柔柔地接过我手里的刀,另一只纤细的手按着茭白:“就这样切一刀,以后把茭白转一圈,然后再切,这就是滚刀切。”
她柔声细语地跟我解释,她怀着孕可是手指仍然纤细,哪里都很瘦只是肚子大而已。
其实仔细看他长得很漂亮,而且漂亮的没有攻击性。
如果要是我不认识永远的话。我会觉得他应该会喜欢像如梦这样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