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确不在,她说西班牙的家人出事了,她要赶回来。”
“容衍走到我的身边来扶起我,他的指尖还是那么凉,即便在西班牙这温热的风里。
他还真是清凉而无汗的妙人儿,说谎都说得如此诚恳。
我用力地推开他的手,很没有风度的跟他嚎叫着。
我想我现在头发散乱眼泪横流,一定像一个女鬼吧!
我说:“容衍,就算是要做一个坏人,拜托你能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坏人吗?你一定要这么虚伪吗?我要是你我就敢作敢认。”
“ 如果是我做的,我一定认,简寺鹿你仔细想一想。了,你有没有觉得整件事情有一些蹊跷呢?”
蹊跷?我不知道哪里蹊跷我头疼不已,我不想再跟他扯了。
我的手在身上乱摸,忽然摸到了我胸口连衣裙上的一枚胸针,我颤抖着手把胸针从我的衣服上给扯下来,然后拿针尖对着他的喉咙。
“ 容衍你不承认是吧?你如果不承认的话,我就把这针你的喉咙里。”
“ 他没有拉住我的手,也没有躲开,只是冷静地看着我,月光把他的脸照的那么白,白的就好像我胸针上的那颗钻,惨白却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