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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不喜欢傻白甜的这个人设,但是我不争辩。
我笑着说:“ 开个玩笑而已。”
“不用了,这怎么好意思,我只是磕伤一点并没有大碍,怎么能让简董亲自来照顾我?”
别说让我亲自照顾她,她就是让我喊她奶奶,我都行啊,只要容衍不抢走我的孩子。
看来今天晚上我是走不了了,我就坐在禾姝的床头,她只要动一下,我就立刻问他。
“你要吃什么?”
“你要喝什么?”
“你身上痒痒吗?我可以帮你挠挠。”
后来禾姝就睡着了,我就在她的床边百无聊赖,那边有一张躺椅我也完全可以去躺一躺,但是容衍就靠在门口,抱着双臂向一直往我们的方向看过来。
我也不知道他是在看禾姝还是在看我,总之他这种眼神令我如坐针毡。
所以呢,我如芒在背,也不能睡觉。
西门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还不回家。
我跟她说我现在身居要职,是一位阔太的私人贴身特别护士,不能够回家陪她和小轮胎共进晚餐,实在遗憾。
“简寺鹿,你怎么了?你讲话这么怪,又受什么刺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