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裂,痛的要爆炸。
我捂着头痛的从椅子上蹲到地上,警察进来问我怎么了,我痛的根本不能回答他们。
然后,我被送到医院留
院观察。
后来,我舒服了一点,但是我仍然装作痛得要死。
警察以为我是吸入了乙醚的后遗症,不敢再继续询问我。
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么说。
容衍和郑律师都不让我说实情,他们说可能我会涉嫌故意杀人。
可是,如果我不说,那故意杀人的那个人就是容衍。
我还没自私到让别人帮我顶罪的份上。
再说,容衍为什么帮我顶罪?
因为,他真的爱我?
我的心忽然痛起来,好像有人揪住了我的心脏用力拧,像拧毛巾那么拧一样。
“啊”我痛的叫起来,叫的医生护士都跑进来。
“你怎么了?心绞痛吗?你有心脏病史吗?”
我没有心脏病,我的心脏好得很。
只是,我的胸膛里有两个人在打架。
一个人说,简寺鹿,容衍真的爱上了你,你看,他都愿意为你顶罪。
另个一人说,简寺鹿,别被眼前的假象给蒙蔽了,你是谁啊,你是心硬的像石头一样的简寺鹿啊
我硬的像石头一样的心,现在痛的不能呼吸。
我趴在床上大声哀嚎,呕吐,我把黄胆水都要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