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教徒不杀生,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没怀孕。
好啊,我看他十月怀胎期满,他
拿什么给律师看。
我下车,看着他的车像乌贼一样屁股冒着黑烟从我面前开走了。
我骂骂咧咧地转身,贺一炀站在离我不远的街口,双手插兜看着我笑。
笑他大爷,我现在想抽他。
他来得正是时候,我大步流星向他走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起手,向他举起巴掌。
我以为我会像以往无数次那样,准确无误地甩他一耳光,但是没想到,他却眼明手快地握住了我的手腕。
我第一次没有打中他,有点惊愕。
他的手心还是湿湿的,就像他的笑容一样湿漉漉的,那么让人讨厌。
只是,贺一炀眼中的光芒,是凉的。
他的笑容,跟以前仿佛不太一样了。
“小鹿,别总是伸手打人,女孩子这样不讨人喜欢。”他笑意吟吟,我却看出了他笑容里的刻薄。
我从小打他到大,忽然今天打不着了,很是窝火。
“贺一炀,你这个贱人。”
“你倒贴还不是混一个被人赶下车的下场。”他松开握着我的手的手。
他无耻的样子令我有一种卸他八块,不对,十八块都不解气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