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压得住了。
可能是连刷了几天乳胶漆,我把自己刷的如此通透。
我又在里面待了三天之后,
我就被放了。
不是因为他们仁慈,是因为他们已经抢了简家的一切,他们怕做的太过分我外婆入他们的梦里掐死他们。
我站在拘留所的大门外深吸一口气,想象自己是大哥,从狱中出来有大批人马来接,还会有千娇百媚的大嫂扑到我的怀里嘤嘤嘤地哭泣,用小拳拳捶我。
可是,我这里毛都没有。
出狱的第一站去看外婆,她被下葬了,就葬在城郊的墓园。
墓碑很简陋,跟普通人的差不多。
墓碑上选择的照片一看就是随便选的,一点都显示不出外婆的霸气。
我轻轻摸了摸她墓碑上的照片,跟她许诺:“外婆,过不了多久我给你换墓地,一整个墓园都是你一个人的,不用跟别人挤。”
大话是说下来了,我在墓地跟外婆待了一整个下午直到下雨了,我才离开。
凄冷的墓园,下着淅淅沥沥的小雨,一场秋雨一场寒的深秋,这场景,简直惨到不能再惨。
第二站,是医院。
在医院里我就觉得不对头,我的例假一向很准,这次都过了快十天了还没来。
难不成,是那天晚上我跟容衍睡了之后的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