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时间的话,我们聊聊?”江早羽不忘推销她的商业策划书。
实际上,她早就把材料打印好了放在随身的包里。
薄景泽笑到:“挺敬业啊,行。到时候去我包间细聊。”
要是别的男人邀请她单独去包间,她指定会觉得他另有所图。
但薄景泽很绅士,她从来不会把他往别的地方想。
不远处,宁怡悠然地拈着一杯红酒走了过来。
江早羽见状起身,对薄景泽说:“我先去敬个酒,一会儿见。”
走到宁怡身边,宁怡把红酒递给她,淡淡瞥了眼薄景泽:“长京商界新贵薄景泽?你们认识?”
江早羽不想节外生枝:“不熟。”
宁怡说:“此人可做备选,倒也不用急着拒绝。”
江早羽胸口又闷了起来:“你一定要把每个人都这么物质化?”
宁怡眸子微挑:“急了?看来你对薄景泽印象不错,不想用围猎这种关系玷污他。”
宁怡说话总是尖锐见血,直击心底。
江早羽脸色沉了:“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吧。”
宁怡优雅地用下巴指了指人潮的方向:“那就随我去给秦总敬酒。”
江早羽端着红酒,随宁怡来到大厅中央。
水晶吊灯光影折射下,站在舞池中间的那人格外耀眼。
看到他的刹那,江早羽呼吸凝窒,血液一凉,浑身都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