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洁癖的,还随身自带手套。
苏意尘见状嚷了起来:“为啥要戴手套啊?这不是处理尸体用的吗,我还没死呢。”
戴着手套还怎么皮肤接触?心机贴贴?感觉跟医生检查身体一样别扭。
孟宴白面无表情:“物理隔离,怕你玷污了我的手。”
苏意尘差点给气笑了。
好样的!
孟宴白跟搬塑料人体模特一样,把苏意尘搬了起来,扶到副驾上。
苏意尘一眼看到后座上淡然坐着的秦晚洲,惊了一下:“咦?你也在?”
秦晚洲抬起头,淡淡地笑了笑:“好巧。”
江早羽凑到车跟前问:“我跟着去?”
这是个疑问句。
苏意尘虚弱地摆了摆头:“不用。我叫个代驾把我的摩托开走。钏儿你就打车回吧。”
江早羽确认她是装虚弱的后,便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好。那就麻烦孟师兄照顾了。”
这时,后座车门打开了,一身矜贵白衬衣、气质翩翩的秦晚洲迈开大长腿走了出来。
这身装扮和平常随意的t恤长裤不一样,禁欲清冷,晃得江早羽眼睛都亮了。
“你……怎么在孟师兄车里?”江早羽大脑又宕机了。
秦晚洲微笑:“我发小,顺路捎我。”
“哦……”
孟宴白跟秦晚洲打了个招呼,开车就走了。
两人来到路边,江早羽上下打量着秦晚洲:“穿成这样去哪?”
秦晚洲挑眉:“查岗?”
江早羽呵呵:“谁关心你去哪了。”
秦晚洲微笑:“去和孟宴白吃饭了。”
江早羽越来越觉得奇怪:“谈笑有鸿儒,往来无白丁。你周围的人非富即贵,不是一个圈子的,怎么就愿意带着你?”